“成年雄性的身體裡是不會長蟲的…”這話雲嬌都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次了。
這還是她連著幾天給雄性獸人們診脈診出來的結果。
原因她也不清楚,反正十個雄性獸人,十個都不會長蟲。
準確來說,是雄性獸人在成年後,肚子裡的蟲也會因為某種原因死亡,被排除體外,根本就不用喝驅蟲藥。
“巫醫,你還是摸摸我的手吧,不然我這心裡慌呀。”
雄性一再要求,雲嬌嘆息一聲,只能給他把了一下脈,再次確定:“你的肚子裡沒有蟲,放心吧!”
“謝謝巫醫,那我過去等藥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雄性才抱著幼崽走了。
雲嬌搖搖頭,繼續喊著下一個。
這一忙碌,又是一天過去了。
晚上雲嬌往草堆裡一躺,感覺身體都沒抽空了。
雷霄貼心的給她揉著肩膀,眼底滿是心疼:“要不明天休息一天吧!”
“不了,我都快生了,得在生產之前把驅蟲藥讓每一個長蟲的獸人喝下。”不然等她生完還要坐月子,更沒時間了。
哦,獸世沒有坐月子一說,雌性前腳生完後腳就能下地了。
但云嬌是中醫,清楚坐月子的重要性,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沒一會兒,木白進來了,還搬進來一張嶄新的床:“雲嬌,你要的東西我抽空做好了,看看是不是這個?”
雷霄:“…”這段時間太忙,都忘了。
雲嬌一臉驚喜:“你也太厲害了吧!”
“嘿嘿…”木白把床放下,這才問道:“不過這個東西是幹嘛的?”
“睡覺的啊!”雲嬌來到床邊,往上面一躺:“挺結實,我很喜歡,謝謝你啊!”
“沒事沒事,你喜歡就好!”木白說罷得意的看了雷霄一眼。
雷霄危險的眯起眼眸,拳頭緊了緊。
木白見好就收,趕緊收回視線:“雲嬌,為什麼要用這個睡覺?草堆不能睡嗎?”
“地上睡多了會得病的,特別是雌性和幼崽。”雲嬌說到這裡,突然有個想法:“木白,能幫我把果果叫來嗎?”
“好,我這就去!”木白聞言一陣風離開。
雷霄撇撇嘴,這才來到雲嬌面前,可憐巴巴看著她:“為什麼不讓我去?我明明比他跑得快。”
雲嬌笑了笑,抱住他的腦袋吧唧一口,認真說到:“因為我察覺到你不開心了啊!”
所以才支開木白,想給你順順毛。
“我沒有不開心!”雷霄彆扭的移開視線,強調著:“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是小心眼。”
“對,我的老公最大氣了!”
“什麼是老公?”
“就是已經結侶的獸人,雌性對雄性的稱呼。”
“那我稱呼你什麼?”
“老婆。”
專屬稱呼?
這個可以有!
“老婆!”雷霄當即喊了一聲,然後又彆扭道:“那…以後你能不能只喊我老公?”
雲嬌點頭:“好,只喊你老公!”
雷霄嘴角微微上翹,心情又美麗了,不過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木白這些日子一直跟我們住在一起,幫你做這做那的,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他結侶?”
“至少得等我生完幼崽,坐完月子以後吧!”
挺著個大肚子結侶,太扯了。
“所以很快你就不是我一個雄性的伴侶了。”雷霄失落的垂下眼眸。
“??”不是哄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