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去。”顧墨霆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對我來說，永遠過不去。”
蘇秋雨仰頭看他，忽然笑了：“顧墨霆，你到底想說什麼？”
顧墨霆俯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沙發靠背上，將她困在自己與沙發之間。他們的距離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想說，”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不管是我媽，還是蔣紫菲，或者是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再阻止我們在一起。”
蘇秋雨的心跳加速，但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誰要和你在一起了？”
“你。”顧墨霆毫不猶豫地說，“只有你，蘇秋雨。”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蘇秋雨想推開他，但雙手抵在他胸膛上的時候，卻變成了抓緊他的襯衫。這個吻溫柔而堅定，像是要把這些年錯過的時光都補回來。
當顧墨霆終於放開她時，蘇秋雨氣喘吁吁地說：“你以為一個吻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不能。”顧墨霆抵著她的額頭，“但我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解決。”
蘇秋雨望著他認真的眼睛，忽然覺得，也許，他們真的可以重新開始。
“那就試試看吧，”她輕聲說，“不過你要是再讓我失望……”
“不會。”顧墨霆打斷她，再次吻上她的唇，“永遠不會。”
窗外，陽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