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劍堂堂主?
葉芷薇怔了怔。
就在她怔愣時,卻聽葉芝薇忽然笑道:
“我說九漁啊,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自信了?”
嗯?!
此話一出,別說是池九漁自己,就連其她幾人也愣住了。
池九漁和‘不自信’這三個字有半毛錢關係?
去掉一個字還差不多!
“我才沒有!”反應過來的池九漁也立馬反駁。
“那你為什麼覺得芷薇以後能超過你?”
“我什麼時候這麼覺得了?!”
她九漁老祖可是諸天萬界第一天驕、從古至今最年輕的化神好吧!
而此時張雲露也反應過來了,提醒了一句:
“師姐,宗主只要合道,執劍堂堂主可是要劍主一級的。”
執劍堂作為劍宗的暴力機構,在劍宗四大機構中是非常特殊的。
像是丹鼎閣、傳法樓、司律堂最低就只需通玄修為便可擔任最高領導者,當然高一點兒也沒問題。
這些職位對境界的要求不像宗主那麼苛刻。
而且這三個機構一般由最高領導者兼任劍宗四大長老的職位。
但執劍堂卻不同,由於對戰力的要求極高,所以通常是洞真劍主一級的劍修才能擔任堂主。
一般不管事,就只是掛個名,而且也不兼任‘執劍長老’之職。
真正管事併兼任‘執劍長老’之位的則是副堂主中的一位。
“那怎麼了。”池九漁毫不在意道。
嗯?
她不會這樣還沒反應過來吧?
眾人都有些不解,惟獨趙若涵看出了一些端倪,語氣幽幽:
“你不會是準備當上宗主後,就更改劍宗律令,然後一直……”
臥槽!
池九漁大驚失色。
自己天才的絕妙想法竟然被小趙給看穿了一部分?!
見她神情有異樣,眾人不禁有些無語……
你還真是這麼想的啊?!
張雲露心情有些複雜。
師姐這想法要是被師父知道,怕不是得被師父吊在樹上抽成臊子……
林萱萱心裡卻不由浮現出一幅場景。
池九漁握著宗主令,坐在宗主寶座上跟個大魔王一樣桀桀怪笑。
在她面前一堆劍宗劍修舉著長劍,高喊著‘豈有萬世不變之宗主’,‘改天換日就在今天’什麼的衝向她……
還別說,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那畫面應該挺帶感的!
emm……
不對!
自己在瞎想什麼呢!
林萱萱趕忙把那詭異的畫面甩出了腦海。
……
……
當天下午,池九漁帶著幾人去劍宗食堂吃了頓好的。
食材都是她自帶的,也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
作為主菜的魚是她苦苦哀求了許久,才終於從別雪凝那兒得到的。
至於其他大部分配菜,則是徐邢看她求別雪凝那一段很有意思,所以友情贊助的。
都是徐邢這麼多年來收集的一些珍貴靈植。
屬於是場間唯二的煉丹師,葉芝薇和林萱萱吃著都感覺心疼的那一種。
至於酒水,依舊還是魅祖給的那一罈,不過是厲珂幫她稀釋過後的版本。
聚會的整體規格可謂是相當之高。
狠狠裝了一波的池九漁相當滿意,整個人走路的時候都輕了三分。
當然,她也沒忘了聯合趙若涵灌醉葉芝薇的事情……
兩人悄悄換了一杯沒有稀釋過的酒想要騙葉芝薇喝下去,結果不出意外的被看出來了。
最後也不知怎麼的。
除了張雲露,林萱萱和葉芷薇三個比較小的以外。
池九漁,趙若涵和葉芝薇三人卻是全都喝醉了……
夜晚,月色明亮。
一層流轉著淡金色銘文的半圓形屏障罩住了池九漁的洞府,時不時還能看見陣紋若隱若現。
屏障之外。
張雲露,林萱萱和葉芷薇站在路旁,看著陣法內一片昏暗的建築。
偶爾還能看見一點光亮從視窗處閃過,似乎有什麼發光體正在屋內迅速的遊曳著。
屋外木架上的那一株玄燭果樹散發著濛濛毫光,為本就古怪的一幕更添了幾分詭異……
“這又是咋……怎麼了?”
清脆的聲音從三人身後傳來。
三人一頓,轉身回頭望去,卻見一個面容精緻好似瓷娃娃,雙眼呈漂亮血紅色的小女孩揹著手,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林萱萱和葉芷薇都頓了一下。
這是誰?
張雲露卻立馬迎了上去:
“月翎大人,師姐喝醉了,我們有些控制不住,所以請你來幫忙。”
池九漁那貨又喝醉了?!
月翎眼神一亮。
那自己豈不是又有藉口……
她心中美滋滋的想著,表面上卻繃著一張臉,用極為淡然的語氣:
“行吧。”
畢竟現在不只有小云露,還有外人在呢!
作為劍宗祖劍之一,她當然得維持自己的風度。
“我幫你們解決。”
說罷便不緊不慢的走進陣法內,朝著池九漁的洞府走去。
看著她那和‘高大’沒有半點關係的背影,另外兩人都有些擔心。
“小張啊,你找的這個人確定能搞定喝醉後的九漁師姐嗎?”林萱萱有些擔心的問道。
喝醉的九漁師姐那可真是比……
“能的。”張雲露微微點頭,“上次師姐喝醉酒,也是請她搞定的。”
這麼厲害的嗎?
“她是……?”
“師父的劍,劍宗祖劍之一。”
劍宗祖劍?
那豈不是真仙祖師的劍?!
一旁的葉芷薇也愣住了。
劍宗祖劍之一名為‘月翎’她是知道的。
可她怎麼也無法把不遠處那瓷娃娃一樣的紅瞳小女孩和傳說中的劍宗祖劍聯絡起來……
而前方的月翎其實也在悄悄偷聽。
發現張雲露正在介紹自己後,她的腰桿又挺直了幾分。
是滴是滴!
她就是劍宗祖劍,整個太玄界唯二的仙劍之一!
……
……
不多時,月翎已經來到了洞府門前。
就見房門半遮半掩,內裡一片昏暗,還能聽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動靜。
黑漆漆的,咋都不開燈啊!
砰!
無所畏懼月翎直接一腳踹開房門,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四處張望了一下後,她的目光最終鎖定在牆角的一團陰影上,小臉上不禁浮現一絲古怪。
“九漁?”
“大膽狂徒,竟敢直呼本宗姓名!”
卻見池九漁像只蜘蛛一樣趴在牆角,兇巴巴的朝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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