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臨暉這邊對給祠堂捐五千萬的事情一直不鬆口,夏家那邊長輩又勸了好久,夏臨暉還是沒鬆口。
有小輩說陸宴洲那邊等急了,他們這才讓夏臨暉前去會客。
夏玲的小拳頭攥得緊緊的,他們真的太過分了!這下爸爸應該能認清他們的為人了吧!
陸宴洲終於見到夏臨暉,與先前在五一匯演時的形象相比,夏臨暉消瘦了些,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
即便是商討合作,夏家還是有人在旁邊盯著。
陸宴洲冷笑一聲:“涉及商業機密,也要聽嗎?夏總,如果是這樣,我真的得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合作了。按照前期條款,因為你這邊的因素長期違約不走程式,你們公司得賠償八千萬的違約金給我們作為沉沒成本的損失。”
夏臨暉轉頭看了眼本家小輩,接過話茬:“不是還想讓我給祠堂捐錢?賠付違約金之後,可就沒錢捐了。”
小輩們立馬退了出去。
陸宴洲壓低聲音,小聲詢問夏臨暉:“孩子們很擔心你。如果你想走,沒人能攔得住你。”
夏臨暉微微垂眸,默不作聲。如果他現在一走了之,無異於前功盡棄,夏家會直接將他和父親從族譜中除名。
他倒是無所謂,但是他的父親是個宗族觀念非常重的人,如果父親泉下有知,因為他的緣故拖累父親被族譜除名,必然不會開心。
陸宴洲沒體會過宗族生活,自然也無法理解夏臨暉的想法。
“給我個準信,你走不走?”陸宴洲不喜歡拖地帶水。現在孩子們在哪兒他都不知道,萬一被夏家人抓到有三個小女生闖了進來,肯定少不了爭執。
夏臨暉微微抿唇:“明天走。”
等明天,他就跪夠七天整,長輩答應只除他的名字。
原本提出跪足七天是故意為難他,讓他知難而退,沒想到夏臨暉居然真的做到了,現在宗族長輩們都有些坐不住。
陸宴洲看著夏臨暉這副窩窩囊囊的勁兒有些來氣,但人各有命,他尊重他們命運。
“那我們就先回了。”
陸宴洲剛要起身,就聽見後院一陣吵嚷,他心裡猛地一緊,大覺不妙,生怕是譚知知那邊暴露了。
夏臨暉在混亂中彷彿聽見了夏玲的聲音,趕緊拖著一瘸一拐的腿前去檢視,陸宴洲緊隨其後。
五分鐘前,王鹹菲面露難色:“我感覺我的腿蹲得有些麻了。”
譚知知點頭小聲道:“我也是……”
桌子下本來空間就小,還插空藏了四個小孩和一匹大狼,擁擠不堪。
夏玲活動了一下腿,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我們坐一會兒,等我爸爸回來,咱就撤。”
“好。”
小夥伴們全都活動著身子準備坐下,乖乖也跟著活動了一下,一不小心,後腿碰到了一枚花瓶。
文物時間久遠,早就缺失了韌性,才剛倒就破成了碎片。
剛巧外面有人路過,聽見聲音,進來檢視。
一開始還以為是裡面跑進了老鼠,但是掀開供臺的桌布一看,裡面居然藏著四個小孩!
夏玲一個指甲刀扔過去,打響了反抗的第一刀。
接著,王鹹菲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削皮刀,咋咋呼呼地吶喊著:“壞人!我們不怕你!”
乖乖猛然躍出,衝在前面,保護著小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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