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窮鬼對仙庭的事相當有興趣。
張學舟哪瞭解多少仙庭的事。
給自己解決了一些小麻煩後,張學舟不得不生編硬造了一個仙庭的情況。
事情容易多說多錯,少說也就少錯。
為了減少露餡的情況,張學舟以自己身份低下的緣由,從而在稱呼上做了文章。
如同他早年和容添丁賣假神仙畫,張學舟編造的大仙名諱至少是二十個字以上。
單單他說兩個大仙見面,這說下來就必須用上四五十個字。
張學舟正事沒說多少,名字則是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唸了很多次。
“你們這些小仙過得也太苦了,每日連名諱都要背不知多少遍!”
送窮鬼聽得昏昏欲睡。
如果不是驅役聚寶盆飛行,他覺得自己想躺一趟捋清張學舟說的那些名諱,而後才能判別清楚到底是誰和誰發生了什麼事。
“你說你們仙庭的玉帝叫什麼去了?”送窮鬼再次問道。
“太上開天執符御歷含真體道金闕雲宮九穹御歷萬道無為大道明殿昊天金闕至尊玉皇赦罪大天尊玄穹高上帝”張學舟完整道。
“這名諱太長了”送窮鬼道:“如我這樣腦袋轉不過彎來的妖在你們仙庭當小廝活不過兩天!”
“大神說笑了,您一看就是地位極高,根本不可能過我們小廝的生活”張學舟捧場道。
“我們只是年代生得好,矮子裡拔高個,又恰逢機緣才入了神籍,那時候不需要像你們這樣當差!”
送窮鬼嘟噥了一句。
他有些不想透過張學舟來了解仙庭了,畢竟他與眾仙相見時壓根不要念這麼長的名字。
當然,直到當下為止,他連誦讀玉帝的名字都不利索。
張學舟誦讀名字流利,而且沒有混淆,送窮鬼只覺如今的年輕人當真是吃苦耐勞得厲害。
當然,只要年輕人們願意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
聽到張學舟忙乎多年在仙庭只修行了一些風餐露宿的能耐,他不免更是同情。
“你身無長技,下界辦事的風險豈不是極高”送窮鬼同情道。
“我能依靠境界差威懾對手”張學舟拍胸脯道:“這算是我們的利器了!”
“這算什麼利器”送窮鬼連連搖頭道:“修境界不修術就是一場空,你境界威懾範圍有限,別說遭遇大修士,哪怕不入流的神射手也能輕鬆針對你!”
“太上開天巡值司命通玄顯化監察三界十方糾罰善惡掌時定刻輔運承天敕令通傳玉樞金闕值時顯應真君說我們當小廝的需要靈活”張學舟說完後強調道:“靈活辦事才能長長久久!”
“值時功曹只是一個三品小仙官,你說這麼長名字做什麼,聽得我頭疼!”
和張學舟探討仙庭的事情註定很難受了,只要一個不慎就會提及某位仙官又長又拗口的名字。
送窮鬼覺得張學舟太恪守規矩了,但他沒法讓張學舟改口說簡稱,畢竟規矩就是規矩,他沒法強行去扭轉這些小廝們生存的潛規則。
“天黑有些看不清路了,休息休息吧!”
天色轉黑,送窮鬼在一條河邊降下聚寶盆。
他也不收法寶,示意張學舟可以在聚寶盆中睡覺,這種法寶完全可以規避猛獸妖禽的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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