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王族長聽到文師太,竟說方丈是個披著袈裟的混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過就在此時,文師太卻突然瞥了他一眼。
“王族長,最遲十天半個月,佛門便會來人。”
“你若不想老身,將你設計陷害武行者,趁機敲詐勒索之事上報佛門。”
“你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老身不是武行者,老身有的是通道手段,可以讓王族長閉嘴,你可明白?”
她這句話,意思不言而喻。
王族長自然知曉其中利害,連忙開口道:“師太這是哪裡話?”
“這是你們的家裡事,草民哪敢瞎摻和。”
“而且武行者身下那個女人,可是草民的夫人。”
“此等醜聞,草民哪敢到處張揚……”
他打著馬虎眼,絕口不提師太剛剛的失言,反而將話題再度引到了影像上。
文師太聞言,深深地看了王族長一眼。
留影存聲菇,能好巧不巧的記錄了,武行者醉酒亂性,淫亂王夫人,其中沒有貓膩,鬼都不信。
堂堂族長夫人遭人凌辱,結果卻沒有一人阻止。
這其中想都不用想,肯定有王族長暗中授意。
說不準此事就是王族長一手安排,這才造成了如今這副局面。
而且畫面當中的武行者,也壓根不像是喝醉了酒,反而更像是中了什麼手段。
若不然再怎麼醉酒,也不至於讓武行者如此失態。
文師太看破不說破,並未在此與王族長撕破臉。
於她而言,只要等到佛門來人,這些招娣鎮的蛀蟲,有一個算一個,全都逃不了她的清算。
“王族長,你該不會還隱瞞了什麼吧?”
“這留影存聲菇所記錄下來的畫面,若僅僅只是如此,貌似還不足以要挾武行者乖乖就範吧?”
文師太眯了眯眼,語氣冰冷。
王族長訕笑一聲,隨即指了指留影存聲菇。
“師太莫急,你往下看就明白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影像逐漸步入尾聲。
床榻上的美婦人,也就是王夫人,哭得梨花帶雨,早已暈死了過去。
武行者折騰半天,終於精疲力盡,趴在王夫人的身上不再動彈。
正所謂,酒後吐真言。
武行者藉著酒勁,時不時便對王夫人,訴說心中苦悶。
“師妹,你知道嗎?”
“外人都說我天不怕,地不怕,喝了三碗酒,便敢上山打虎。”
“可誰又知曉,其實我日日夜夜,無時無刻,都生活在恐懼當中。”
“師妹,我怕啊……”
武行者哭喪著臉,跟個小孩子似的哭哭啼啼。
“我每天睡覺,做夢都怕方丈會殺了我。”
“師兄知道你對方丈,一直都頗有微詞,暗中似是在調查著什麼。”
“可師兄勸你一句,千萬不要試圖招惹方丈,你永遠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恐怖。”
武行者說到此處,逐漸面露驚恐,似是陷入了某些回憶。而畫面也開始了抖動,似乎暗中記錄這一切的人,也沒想到竟然還能得知這等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