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昏暗的甬道內,傳出了一聲微不可察的異響。
“誰?”
原本還在消化這則驚天大密的文師太,突然面色一變。
她猛地回頭,望向來時的甬道。
只見模模糊糊間,似有一人在暗中窺視。
那人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已經暴露,二話不說便化作一抹鬼影,欲要逃之夭夭。
“該死!”
“那人很有可能,便是這小子背後的幕後主使。”
“萬萬不能讓他逃了去,必須守住此地隱秘!”
文師太思緒轉得極快,連忙開口出聲。
此地若真是無相傳承所在,那麼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送子廟之外的人知曉此事。
否則一旦訊息暴露,此地未必就是他們說得算了。
“你們留下看守此地,保護色空。”
饒是五大三粗的武行者,同樣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衝著眾僧吩咐了幾句,隨後便毫不猶豫,朝著鬼影追了過去。
文師太催動了某種菌菇,身影化作墨水,同樣追了上去。
一時之間,只留眾僧一臉懵逼,不知所措。
“哈哈哈……”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看來你們送子廟,要保不住這裡了。”
吳量看著這一幕,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笑?我讓你笑!”
色空直至此時才緩過勁來,他費力的站起身子,衝著吳量就是一腳。
吳量被踹倒在地,看起來甚是狼狽。
“好啊!你總算是落我手裡了。”
“你不是想要讓人乾死我嗎?”
“來啊!怎麼不來了?”
色空面露猙獰,喘著粗氣,聲音嘶啞。
他眼中沒有所謂的傳承,只有讓他痛不欲生的吳量。
吳量默不作聲,只是死死地盯著色空,眼中滿是譏諷。
色空見他這副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呵呵……”
“這回知道當啞巴了?”
“我今日就要讓你知道知道,究竟是誰會淪為被人活活幹死的‘娘們’!”
“我要讓你被千人打樁,凌遲致死,暴屍百日,方解心頭之恨。”
色空言罷,便轉頭看向了眾僧。
他咬著牙,開口道:“你們這些廢物,還愣著幹嘛?”
“平日裡你們在那些女施主面前,精力不是挺旺盛的嗎?”
他此言一出,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想讓這些和尚,將精力全都發洩到吳量的身上。
“這……”眾僧面露遲疑,他們私下雖然好色,但又不是什麼葷素不忌之輩。
更何況文師太與武行者尚未歸來,貿然對此子動粗,萬一不小心搞死了此子,只怕他們擔待不起。
“怎麼?”
“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出什麼事我擔著,若再磨磨蹭蹭,小心我把你們那點勾當,全都捅我爹那去!”
色空厲聲開口,語氣森然。
眾僧聞言,頓時打了個寒顫。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有了定奪。
得罪了武行者與文師太,也許可能還有活路。
可若是得罪了色空,以其睚眥必報,陰險毒辣的心思,定然難逃一死。
在這種情況下,如何選擇一目瞭然。
本著既然無法拒絕,那便盡情享受的心思,眾僧當即獰笑著圍住了吳量。
“慢著!”
吳量突然開口出聲,隨即意味深長的看了色空一眼。
“我想臨死前,告訴你一個秘密。”
“呵……秘密?”色空冷笑一聲,顯然並不認為他能講出什麼秘密。
吳量對此毫不在意,嘴唇微微蠕動。
他用著只有色空,才能夠聽到的聲音,開口道:“你真的忘了嗎?”
“其實你才是吳量啊……”
色空聞言,整個人不由得一愣,頓感莫名其妙。
什麼玩意?這傢伙怕不是受不了打擊,已經瘋了吧?
他張了張口,正欲開口說些什麼。
然而就在此時!吳量心神一動,捏爆了五轉欺詐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