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病重,儲君監國,邊關出事。
單拎出來哪一個,都足以叫百姓心慌慌。
盛和商行卻在此時搞起了舶來物鑑賞大會,同時還贈予前去的客人一個故事。
講得就是四紈絝勇鬥夜源虎狼,被暗算被圍剿,他們如何突破重圍大殺四方,把夜源那幫虎狼打得屁滾尿流。
說實話,這個故事聽起來特別像吹牛,聽了故事的人雖說覺著這個故事好聽,但全信得不太多。
可聽故事就是為了個爽,大多數聽完哈哈大笑,跟著一塊兒罵夜源狗賊。
沒有得到同仇敵愾的結果,這讓四紈絝十分不滿意。
但是,他們又不能下去強按人頭,逼他們熱血上頭。
真的是叫人心頭難受。
“誒,你們快看,成曉可那小白臉兒帶著的誰?他牙花子都要笑的飛出來了,太不值錢了。”驀地,嚴鑑深在視窗那兒看到了成曉可。
他身邊跟著一個少年一個少女,都認真地聽他吹噓什麼,他顯得十分得意。
其他三個也湊過來,一見成曉可那公孔雀開屏的樣子,幾個人對視一眼,就默契地前後下了樓。
成曉可正在給章池和章穗講夜源狗賊如何如何呢,驀地就被四個人給堵住了去路。
他心情立即不太爽,剛要說話,就被四個人跟抬豬似地給舉了起來。
誰想到在京城中眾目睽睽之下會發生這種事,章池第一時間吧章穗護在身後,還沒來得及大喊,就眼睜睜地看著成曉可被他們抬走了。
“他們這是……”
“這不就是那四紈絝嗎,前幾日他們回京都是成曉可接的他們。那日下雨,你在家溫書沒出去看熱鬧,但我去了,清楚地看到了他們四個人。”
章穗不急不慌,甚至轉身進了盛和商行,要去看看熱鬧。
章池無語,京城的公子哥兒們,閒的不幹人事。
成曉可被運到了防火巷裡,直接給架到了盛水的大缸上坐著,八隻手按著他,他根本掙扎不得。
“你們什麼意思?知不知道跟我在一起的那兩個人是誰?章家的公子跟小姐,昱王的表弟表妹。
你們嚇著了他們,就不怕昱王跟你們急?”
蕭樂慶翻了個白眼兒,“從始至終,我們就沒怕過誰。你以為都跟你似的,看見一個比自己強的就嚇得要死。”
“就是,我們何時怕過皇室中人?我們以前的戰績你沒聽過是不是?”
看著他們四個那鼻孔朝天的樣子,成曉可嘖了一聲,“昱王妃呢?你們的三姐,怕不怕啊。”
四紈絝:“……”
“你莫要說三姐,她有身孕,屬於特殊時期。
當下就是不能叫她憂思,你若敢去告狀,昱王會第一時間扒了你的皮。”
蕭樂慶也會威脅。
成曉可很無語。
“所以你們到底要怎樣?想打架是吧,來呀,怕你們老子不姓成。”
四紈絝向來不覺著以多欺少是什麼丟臉之事,說打就打。
待得章穗和章池兄妹倆在商行裡聽完了故事,才見到成曉可回來。
好傢伙,鼻青臉腫的。
“你這……好兄弟之間表達情誼的一種方式?好特別啊。”章穗嘆道。
成曉可抬手捂了捂臉,“嗐,今兒他們四個聯手,明兒我也找人,四對四,肯定報仇。
你們相中了什麼就拿,他們四個請客。”
捱了一頓打換來的,不拿白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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