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兄!”
魏成和尚司朗驚而不亂,趁著呂尚強攻新永豐時,露出的間隙,大槍如飛龍橫空,直搗呂尚咽喉。
這一槍,他是使出了全力,槍尖閃爍寒光,散如滿天星。
“槍法不錯,”
呂尚冷哼一聲,揮動水磨竹節鋼鞭,鋼鞭與大槍重重相撞。
鐺!尚司朗只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從槍桿上傳來,震得他雙臂發麻,大槍直接被震飛。
生受一擊,尚司朗臉色煞白,心中湧起一陣無力感。
這呂尚的力道實在是可畏可怖,一力降十會,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鞭,都用不著什麼招法,就已是絕世的武功。
就在尚司朗被打的失神之時,呂尚已與魏成交手四五回合。
兩人兵器交擊,每一次交擊,魏成臉色都白一分。最後實在扛不住呂尚的重擊,手不由鬆了一下,視若性命的勾婁古月象鼻刀脫手而出。
見魏成一臉頹色,呂尚也收了攻勢。三人從動手,再到兵刃離手,不到半盞茶的時間。
魏成強自平復了激盪的真力,又緩了緩,道:“以一敵三,呂兄仍佔盡上風,魏末歎為觀止。”
呂尚平靜道:“魏兄、尚兄、新兄,承讓了,”
對於不能逼出魏成三人身上的隱秘,呂尚還是有些惘然。只是,這已經是極限了,再強逼下去,是真的會死人的。
一場切磋,魏成、新永豐、尚司朗都受了不輕的傷,呂尚便喚親兵,將三人送回各自營幕。
看著幾人背影遠去,呂尚轉頭進了營帳,見嚴、蕭、霍、凌四偏將,早已在帳中等候多時。
“將軍,”這些偏將都目光熱切的看著呂尚,呂尚以一敵三,一人橫掃魏成三人的壯舉,可是被不少人看在眼裡,他們也都旁觀了整個過程。
可以說,呂尚這一戰,直接收服了偏將們,乃至這三千將士的心。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呂尚是恩科榜首,武力驚人,但普通士卒只願意相信他們親眼看到的。
而呂尚在校場之上,在眾目睽睽之下,一人打的魏成等人毫無還手之力,無疑是樹立了威信。
跟著這樣的將主,才有前途可言!
呂尚面對偏將們懇切的目光,問道:“房子安來入職了嗎?”
簫戟回道:“將軍,房參軍一早就來入職了,”
“來了?”
呂尚有些詫異,道:“那我怎麼入營後,沒見到房子安?”
簫戟想了想,道:“或是房參軍入營後,未在營外走動,所以將軍入營時,才沒見到房參軍。”
呂尚瞭然,道:“將房子安找來,”
簫戟領命而去,不過片刻,便帶著房子安匆匆進帳。
房子安進帳後,見呂尚端坐主位,當即拱手行禮,道:“子安謝主公提攜之恩,日後必當必肝腦塗地,以報知遇。”由從九品正字,一躍而成正八品參軍,這對房子安的刺激不小。雖然混跡軍伍,遠不如秘書省清貴,但多少人熬到白頭,都不能升一級,房子安只是跟對了人,就連升了數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