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呂永吉對尚司朗禮遇非常,這是難得得到個有本事的門客,所以才異常珍視,邀買人心。呂永吉在呂尚與尚司朗互報姓名後,輕微的點了點頭,隨即對呂尚交待,道:“朝廷開恩科的事,想來你也是知道了。這恩科是難得的機遇,若能在恩科中留名,你日後的前程無憂矣!”
“阿耶讓我回府,是想讓我準備明年三月的恩科?”
呂尚愕然,隨後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尚司朗。
呂永吉可不知道呂尚早已今非昔比,武力近乎人道之巔,但就是如此,呂永吉仍讓呂尚參加恩科武試,顯然是有一定的把握,這不能不讓呂尚往歪裡想。
“臭小子,想什麼呢,你以為你阿耶是想找人,給你冒名武試不成?你阿耶是想你能有個前程,但也不會失智到病急亂投醫的地步。”
見呂尚目光有異,呂永吉不用想就知道呂尚想的是什麼,冷笑道:“這次靠山王被委為主考官,可見陛下對恩科的重視,你老子我就是向天借膽,也不敢在恩科裡舞弊。一旦被靠山王發現,老子就是有十顆腦袋,都不夠砍的。”
“而且,誰說恩科留名,就一定要徇私舞弊?”
“恩科武試的時候,尚先生也會去參加,雖然他不能替你出手,但卻可以讓排名在你前面的人提前出局。”
自從呂永吉見過尚司朗的武力後,他就知道尚司朗非池中物,一朝時來運轉,必定飛黃騰達。所以盡心籠絡,從無怠慢,他知道尚司朗極重情義,只要以恩義養之,就能以性命相報。
呂永吉雖文不成武不就,可他眼光確實不差。把尚司朗拿捏地死死的,讓尚司朗為其門客。
“尚先生,”
呂尚饒有意味的對尚司朗微微點了下頭,“世子,”
尚司朗神色沉肅,此時的他,已隱約察覺到了這位世子的可怕。
不是尚司朗有看破呂尚的能耐,而是練武之人達到練髓換血後,本身就直覺敏銳之極,再加上呂尚也沒刻意收斂氣機。
所以尚司朗在靠近呂尚時,他渾身汗毛竟根根豎起,一股莫名的恐懼驟然襲上心頭,彷彿眼前的呂尚不是人,而是一頭披著人皮的暴龍。
這對尚司朗來說,是一種異常新奇的體驗。自從他在翠峰山青玉觀遇到隱世高人寧祿臣,被其收為關門弟子,得授霸王槍,後又得傳三件寶物下山後,未嘗一敗。
自問除了世外仙家,當世已無敵手,沒想到今日卻遇見了呂尚這等怪胎。
沒錯,就是怪胎,此時的呂尚,真的只能用怪胎來形容,共工神血配合黃庭二十四身神,讓呂尚的實力不可以常理度之。
雖未至武學人仙,可呂尚的力道未必遜色真正的武學人仙。
只是未經肉身成仙,以及道心上的微妙蛻變,戰力上有所欠缺。
但呂尚最起碼,也有了真正武學人仙的七成戰力,足以橫掃武學人仙之下的武夫。
注意,武學人仙與正統人仙是不同的,武學人仙壽數雖短暫,可武力極端強橫,堪比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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