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年輕人火氣還挺旺的。
原本以為九叔搞這麼多的法器準備了那麼多,應當是想來一場赫赫揚揚的鬥法。
現如今看來終究還是他猜錯了,管他是遠端鬥法還是貼身肉搏,只要能把敵人消滅就是好的手段。
“既然的蝙蝠法師的位置已經暴露,那接下來就是真正真刀真槍的鬥一場了。”
“可憐蝙蝠法師準備了這麼長時間的奇門格局,終究也是沒有派上多大的用場。”
“嘿……也不知道他勾連了多少的炁局這才動搖了天象,估計那蝙蝠法師都要氣死了……”
一想到蝙蝠法師在施法準備跟九叔鬥法的時候,一下子被突然出現的九叔給打倒的場面宋風就想笑。
這可是奇門格局啊!能隱隱約約藉助周圍的環境炁局,使得原本應當下下來的雨延遲或者說轉移地方,這付出來的代價不可謂不大。
別說是小小的遁甲門了,就算是龍虎山跟茅山這等道門大派,照樣也不敢說他們能做到說下雨就下雨。
“早就聽說遁甲門的人大多數腦子有問題,看樣子應當是計算的天干地支太過複雜,把自己整的魔障了。”
“希望蝙蝠法師到時候能夠撐得住,沒有被奇門格局的龐大變化給搞瘋吧……”
說到最後的時候,宋風也是不由得為這一個遁甲門的外傳弟子默哀。
奇門遁甲雖說種種手段奇異無比,但是要施展奇門遁甲必須要有極強大的算力。
就如同面前的這個奇門格局。
不僅需要計算天上陰雲密佈的時間,還要算幾時幾刻下雨,什麼時候下,下到什麼程度。
只有把這等初期的問題解決掉,這才能真正的以奇門遁甲演算天干地支五行八卦,從而使奇門格局變得可控。
這並不是憑藉著自己法力硬改,而是透過一草一木一花一樹之間的變化影響炁局。
也就是說。
以整個客棧為中心,這鎮子附近四面八方的環境蝙蝠法師估計都已經全部爛熟於心,摸查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這也是他不願意出客棧的原因。
“奇門遁甲所需要的算力太過於恐怖,非天才奇才不可入門,既然老夫不懂那就在這待著吧。”
“原地不動終歸也是好過出去亂跑,最終導致看戲不成反被關門打狗來的好……”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則是輕輕的轉著輪椅來到了文才躺著的床的附近。
奇門遁甲本質就是數字演變。
這種東西哪怕是對他來說也是相當麻煩,所以他乾脆就不進去湊熱鬧。
若想活的久,那麼就得秉持著不多管閒事,做事胸有成竹的原則,對於不懂或半熟不熟的東西堅決不碰。
隨著他把輪椅緩緩的靠近床邊,那全身已經被燒的通紅的文才的身上,也是開始逐漸的沒有了黑色的線條浮現。
赫然間,文才身上中的降頭術恐怕即將要被完全解除了!
看到了這一幕宋風則是點了點頭,隨後隨手從旁邊的桌子上取了一杯茶水,用手指輕輕一點便彈在了文才的臉上:
“別睡了,清醒清醒吧……”
隨著這些水珠落在臉上,只看到剛剛還被燒的迷迷糊糊的文才就好像是被魘著了一樣,整個人似乎十分掙扎:“不……不……不要啊!!!”
猛的大呼了一聲,等到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屋子裡的時候,他則是下意識的鬆了口氣:“呼……還好,我還活著……”
此刻,當他從好不容易活了下來的慶幸之中緩過神來的時候,他看到什麼東西都是感覺親切的。
尤其是當他看到旁邊拿著一隻茶杯,似乎施法將自己喚醒的七叔公的時候,安全感更是達到巔峰:“……七叔公是您救了我嗎?”
看著面前全身通紅汗水直流的文才,宋風則是放下了水碗,隨後笑著開口說道:“這降頭術可不是老夫解的,老夫只是看著你快醒了,拿茶水幫了幫你罷了。”
“如今你醒了正好,也免得到時候無知無覺就讓人給偷襲了……”
聽到了七叔公如此說,文才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隨後連忙開始說道:“對了,七叔公,有人偷襲我,還是個黑衣人,師傅跟秋生在哪兒,我要告訴他們這個訊息!”
想到了自己被偷襲的那一個場景,文才則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那等神出鬼沒的身影恐怕只有師傅能夠與其相提並論了,他得趕快告訴師傅,免得師傅不知情報被別人偷襲了。
看著急急忙忙想要從趴著的狀態之中起來的文才,宋風則是搖了搖頭:“別急別急,年輕人別那麼急躁嘛,你師傅跟秋生如今已經去追殺蝙蝠法師了,你也不用那麼急。”
“而且現如今你屁股上面的傷還沒好呢,可不能隨隨便便的亂動,免得再加深了傷口……”
聽到了七叔公說師傅跟秋生已經去追殺蝙蝠法師了,文才則是不由得鬆了口氣。
但是當他聽到七叔公說自己屁股上的傷的時候,他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似的。
緊接著,只看他用手向著屁股方向輕輕一摸,下一刻,他便直接嗷嗷慘叫起來:
“嘶……啊啊啊,好痛啊!”
看著這好像是疼痛感遲鈍,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屁股被打壞了躺在床上嗷嗷叫的文才。
一時間,宋風則是不由得笑了起來:
“看樣子你師傅這藥裡面應當是含有一部分麻沸散的成分,考慮的這麼全面,你師傅確實是個盡職盡責的好師傅。”
聽到了七叔公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在誇師傅,文才則是咬著牙忍著自己屁股上的疼痛開口問道:“七叔公,我的屁股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當時好像沒有傷到屁股呀。”
“嗚嗚嗚嗚……我感覺我的屁股快要痛的沒有知覺了,我不會殘廢了吧?”
說到最後的時候,文才則是不由得哇哇的哭了起來,看起來似乎十分傷心似的。
而看著文才這麼傷心,宋風則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腦袋,隨後安慰道:“放心好了,屁股只是皮外傷,養個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不會落下殘廢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則是頓了頓,緊接著便用一種莫名的表情看著面前的文才:“至於說究竟是誰傷的你的屁股,那你得去問問你師傅跟秋生他們兩個了。”
“畢竟當時就他們兩個在那裡,沒有誰能比他們兩個當事人瞭解的更清楚了……”
這棍子確實是秋生打的,但是若不是九叔拿著文才去當擋箭牌,他也不一定被打的這麼慘。
究竟誰更像是主使一點,這隻能讓文才自己去判斷了。
雖然說沒有找到是誰傷害了自己,但是知道自己不會落下殘疾,文才也是很高興的:
“不會落下殘疾,那我可就放心了,我還年輕還沒結婚娶媳婦呢,可不能這麼早就殘疾了!”傳宗接代可是大事,而且他也沒有把自己的名聲打響靈幻界的野心,自然也是顯的胸無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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