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可兩邊臉上滿是紅印,嬌小的身體跌在地上,但即使有兩個下人不斷踢打,她還是死命揪住他們的衣服,不讓他們去開門。“不要再打了,這女孩還年幼,別打出個好歹來~”
陳光蕊一臉焦急,想上前阻止,卻被幾個強壯的家丁擋住了去路。
而站在踏跺石階下的殷四郎,見陳小可如此倔強,不禁皺起眉頭,又高聲罵道:“做主子的不出來,讓丫鬟在外面頂啊?叫那個死禿子滾出來,要不我打死你!”
突然,屋門從裡面拉開~走出一個身高185,體重89公斤,肌肉無比雄健的出家人,手裡拎著一張凳子,嘴裡罵了一聲“草”。
毆打陳小可的兩個下人最高不過172,最重不到67,看見如此猛男站在面前,頓時提心吊膽,下意識想回到主子身邊。
但已經遲了。
玄慈二話不說,抄起凳子左右開弓,呯哐兩聲,頃刻就把他們砸得像死狗一樣躺地上了。
啊這!?臺階下的殷四郎和家僕們沒見過玄慈發飆,著實沒想到這個白臉和尚竟然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而且毫無慈悲心腸,打起人來兇狠如斯。
“砰,砰,砰……”
玄慈沒停手,掄起凳子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兩個下人身上。
也不知是砸到了什麼部位,他們嘴裡的慘叫聲一聲聲的減弱,很快就聽不見了。
簡單粗暴的攻擊,往往最令人心驚。
臺階下的眾人面露駭然,陳光蕊趁攔路壯漢分神之際,終於擠到了最前面,高喊著住手,跑到了門口。
可他一介書生,體重才64公斤,還有點虛胖,哪裡攔得住玄慈。
幸虧實木凳子抗不住造,“哐啷”一聲散了架。
玄慈臉不紅氣不喘,把凳腿往殷四郎腳下一丟,說道:
“這兩條狗是你養的,怎麼跑到老子門口來亂咬人?”
殷四郎肺都快氣炸了。
此時雖然震驚,卻還沒把玄慈放在眼裡。
“好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偷府裡的東西出去賣,還敢如此狂悖。王漢、馬超,給我拿下此獠,我要把他帶到父親面前問罪!”
“是!”
兩個身手不凡的護衛應聲而動,走了出來。
“有話好說……”,陳光蕊立刻擋在玄慈身前,抬手勸阻起來。
玄慈一時沒有動作,考慮著該把人打到什麼程度?太輕了,不足以解恨。
太重了,事情鬧大,說不定會驚動法海。
“兒啊,你就賠禮認錯吧。明日為父的詔令就下來了,到時我想辦法把錢賠上,搬出去住。”
陳光蕊滿臉苦澀,低聲勸了勸好大兒,然後又轉身去求殷四郎息怒。
玄慈看著叭叭個沒完的便宜老爹,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一記掌刀切在他脖頸最容易引發斷片的位置。
陳光蕊渾身一顫,翻著白眼倒頭就睡。
但玄慈及時揪住了他的領口,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抬手就是幾個大逼兜,狠狠扇在老爹臉上。
“啪,啪,啪!”
還嫌不夠,玄慈又補了一拳,然後把陳光蕊扔在地上,又用力踢了兩腳。
啊這!?殷四郎等人全懵了,心說這是什麼操作,狠起來連自己親爹都打?
可下一秒,只見玄慈面露三分驚怒,三分兇殘,四分忍俊不禁,指著眾人吼道:
“你們他媽的,竟然敢打我爹!”
啊這?
啊這??啊這???
聽見這句話,所有人目瞪狗呆,感覺小腦都快萎縮了。
殷四郎還沒來得及理清思緒,就見玄慈如猛虎出籠般衝了過來~速度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