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打爆了80公斤級的對手,又衝上打90公斤的,抓起那大漢故意扔在兩個女人面前打。砰!一顆帶血的門牙彈到了司琴胸口,驚得她終於回過神來,連忙喊道:“停,住手!”
玄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獰笑,非但不住手,還抓起早已熟睡的壯漢開始轉圈~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手突然一鬆,把大漢像鏈球一樣甩飛三十多米,砸破大門消失了。
“你!”司琴氣得柳眉倒豎。
玄慈打爽了,十分興奮,見這御姐長得不錯,貼近她面前,得意地問:
“老子的活~怎麼樣?”
“嗯哼~”,司琴受到炙熱體溫的烘烤,聞到濃烈的陽剛之氣,芳心劇烈跳動,激素瘋狂分泌,腳下都快站不住了。
堂堂問月閣的話事人,竟被問的說不出話來。
不知何時,早有幾個冷麵刀客從堂後閃出,立在了貴夫人身旁。
貴夫人看著玄慈,不得不承認自己之前的評價太草率,同時心裡也非常好奇,於是開口問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身手,為何還要來這裡謀生呢?”
玄慈撇下美貌御姐,看向顏值差一點,但氣質強億倍,令他更有徵服欲的熟婦,說道:玄慈用目光肆無忌憚打量著她,反問:“你又是什麼人?”
“放肆!”一名刀客大聲呵斥,音量洪大而集中,顯然是一名內勁高手。
“橙色預警:”,燒杯-gpt的聲音突然在玄慈腦中響起,“根據氣色、呼吸、聲音、體態等特徵分析,你面前五個人的戰鬥可能都高於六品武者,請小心。”
這時,貴夫人擺了擺手:
“這裡沒事,你們退下吧,把人抬出去。”
待四人與老鴇都應聲離開,她又對玄慈說:“我在這家青樓投了些錢,也算是個東家吧。”
好好好,也是個富婆啊,臉上雖然有兩條疤,但看著真得勁,我可以……玄慈這麼想著,打定主意就要在這幹,於是回道:“其實,我是殷開山小兒子夫人孃家的親戚,現在暫時就住在他府上。來這裡賺錢,當然是因為這裡賺錢最快啊,不然呢?”
心知自己在平康坊和國公府兩頭跑,很難瞞住青樓的人有心觀察,所以他乾脆先把事情挑明,免得她們發現以後大驚小怪。
“勳國公?”貴夫人道:“有如此顯赫的親戚,那你還跑來青樓賺錢?”
“親戚有個屁用,他又不給我錢花。”
玄慈傲然說道:
“我後續還有很多商業規劃,只要多幹幾年,指定比殷開山更富。給你們合作機會,你們可要把握住啊,要不然以後腸子都會悔青的。”
啊這……出來賣都這麼囂張?還想富過國公爺?貴夫人沉默了好一會,開口說道:“司琴,就按他說的,三七分賬。”
“是。”司琴答應一聲,轉向玄慈說:“我今晚就讓人給你安排一間獨立的小院,你明天過來,商量一下具體事宜,如何?”
“明天?什麼明天?”
玄慈不滿道:“每一個不曾奔跑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我身都熱完了,你直接讓你們這裡最醜的人把場地騰給我,老子現在就上鍾!”
啊這?
出來賣都這麼熱血?
兩女再次為他的激情所震。
半個時辰後,玄慈換上嶄新的行頭,正式出道。
原本來望月閣找某位“風流才子”打茶圍的夫人們,聽見老鴇說換了新人頂班,還非常不滿~但入院後只是驚鴻一瞥,頓時兩眼放光,被迷得顛三倒四,只想立刻過五關斬六將,奪下花魁大戰七回,飽嘗八塊腹肌,承受九牛之力,十分酸爽!只可惜玄慈雖幹勁十足,卻嫌九女太醜,都長得八歪七扭,只收下賞金六十又五貫,揮拳幹翻四個護衛,每人敬酒三杯,再贈詩詞兩首,一夜成名!(65貫錢≈11.1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