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慈把左手緊緊揪住頂花皮,將碩大虎頭往地上一摁,騎在它身上,掄起鐵錘般大小的槍托,只顧打。打得寅將軍眼裡、口裡、鼻子裡、耳朵裡都迸出鮮血來。
“你麻辣個逼!”
“你麻辣個逼!”
“你麻辣個逼的,不是說要挖腹剖心吃老子嗎?“現在誰吃誰?啊!”
寅將軍很快就癱軟了,一顆虎牙都被砸斷了,嘴裡吹著血沫,聲音含糊地討饒:“高僧……饒命!高僧……饒命!”
唐玄慈見它快不行了,方才停手,起身拽住尾巴,粗暴地拖到了餐廳區域。
再細看另外兩妖。
被爆頭的牛處士,幾乎已經死透了。
熊山君大口大口嘔著血,眼神黯淡無光,傷勢好像比寅將軍更重。
唐玄慈只打算留一個活口,思慮片刻,覺得還是殺這頭熊比較好。
一來怕它撐不過去。
二來怕它怕在故意裝死。
於是,唐玄慈把僧袍一拖,光著膀子走過去,揪起體重3500公斤的熊軀就是一記過胸背投,把它摔到了餐廳中央。
接著再撲上去用戰爭踐踏+飛天大草+暴力大腰摔+提抱摔+捧背摔+斷頭臺,抒發著“擺脫束縛”與“六畜興旺”的喜悅之情。
寅將軍頭頂紅色瀑流,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小夥伴在恐怖直立猿的摧殘下嚥了氣。
只感覺唐玄慈那身肌肉比自己更具爆發力,散發的氣質比自己更暴戾。
“咔啦!”
頸椎斷裂的響聲過後,洞府中歸於平靜。
兩匹馬又嚇壞了一匹,只剩颯露紫貼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唐玄慈扔下熊妖,走到其他房間裡瞧了瞧。
有三個房間果然就是妖怪各自的臥室,裡面東西還不少,但沒有活物。
剩下那個像茅廁的石室則並非傳統衛生間,更像個用來圈畜生的雜房,空間還挺大。
裡面除了有幾隻山禽和山羊,竟然還有一個奄奄一息的農婦。
體重六十公斤,較為矮胖,長得也不咋滴,但從累累傷痕和斑斑汙濁來看,估計都不知道被仨妖怪折磨多久了。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看清了面前如天神下凡般的和尚,目光一亮,虛弱地說道:“神僧……救…救命!我閨女……求你,救我閨女……她還小…”
唐玄慈皺了皺眉,想起剛才在廚臺上瞥見的一隻比較新鮮的女孩手臂,感覺那估計就是她閨女。
什麼都沒說,他又出去了。
救人是不可能救的,唐玄慈還想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呢,要是把她救活放出去,那事情就有破綻了。
而只要沒有人證,就憑這處隱蔽的妖洞和苦兄苦弟的死法,完全可以證明是妖怪襲擊傷人,把他倆擄來的。
至於唐玄慈自己是在襲擊中就跑了,還是也被抓了,以後視情況再定。
“聖僧……你真是長安來的聖僧?”
寅將軍見唐玄慈又走了過來,一臉驚懼地問道。
唐玄慈笑道:“沒錯,是我,你們把我的兩個弟子殺了,這事咋整?”
啊這?
寅將軍腦中瞬間湧出了十萬個為什麼,完全想不通他到底在搞什麼蜜汁操作。
但也顧不得許多,唉聲求饒道:“小妖知錯了,求聖僧大發慈悲,饒恕我這一次吧!”
唐玄慈笑意更甚,饒到背後,不顧它的驚恐叫喊,用裸絞把它勒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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