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赤手宗師就快支撐不住,那個檢查馬車的持刀宗師又趕了過來。
人未到,刀罡先至!兩個打一個,局勢瞬間扭轉。不出十秒,持劍宗師被一刀削斷了手臂。
然而就在這時,又又又有三個身影從同一方向殺入戰場,支援持劍宗師。
他們個個手持兵刃,甚至懷揣暗器,根本不講武德,一上來就圍住勢單力薄的二人組往死裡幹。
持刀宗師一個不慎,腹部瞬間被暗器洞穿,隨即腦袋被削,身首異處。
嗖嗖嗖嗖嗖嗖嗖……
好傢伙,從不同方向,叒叒叒接二連三殺來了近二十位宗師!
他們各自支援到兩個陣營中,圍繞著那個人形麻袋,殺作一團,把尋聲趕來的一隊金吾衛都看傻了。
宗師級高手,金吾衛們不是沒見過,但做夢也不敢夢見過這麼多啊,都打起群架了,像街頭混混似的。
看著劍罡齊鳴,氣浪喧天的戰場,他們甚至連大吼一嗓子都不敢,只能靜觀其變,請求支援。
在一個不起眼的牆邊,穿著便衣、戴著璞頭的法海悄然靜立,看到眼前的一幕,心中已然猜出是怎麼回事了。
道門走狗!
這隻可能是道門走狗在梁國公府裡認出了玄慈,才會引發如此局面。
果不其然,一個飄逸的身形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他旁邊,正是白衣飄飄的雷翼子。
“法海大師,好大的手筆,竟然調了這麼多宗師悄悄潛入長安,所圖甚大啊。”
雷翼子陰陽怪氣地說著,暗罵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幫禿驢的能量。
而法海面色冷峻,沒有看他,雙眼一直凝視著混亂的戰局,淡淡說道:“不過是一群江湖凡人在毆鬥,與貧僧何干?”
他們才說了一句話,戰團中又死了三個人。
畢竟,現實不是小說,這些宗師打在一起,猶如一群人在三室一廳中展開槍戰,只要敢真打,死亡就是一瞬間的事。
目前,法海一方在人數上有優勢。
但雷翼子那邊有一個矮子猛得不像話,招式詭異至極,不過才片刻功夫,就已經拿下三殺了。
雷翼子看出自己的人已經佔了優勢,便順著法海的話說道:
“原來是一群江湖人在毆鬥。如此甚好,只要法海大師不出手,城隍廟便不會多管閒事。”
而法海眼見局勢越發不利,心中騰起殺意,寒聲說:“如果牽扯到我寺僧人,那這個閒事我就不得不管了,你若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站在原地!”
說著,整個人的氣勢驟然攀升,驚得雷翼子面色一變,身上的白袍也鼓盪起來,如臨大敵般防備著他,冷哼道:“前幾日才被傳去城隍廟查問,現在又在城內大動干戈,原因就只是為了一個普通僧人。呵呵,到時候你解釋的清嗎?”
法海聞言,心中雖有波瀾,但殺氣卻絲毫不減。
因為他知道,玄慈不容有失,尤其不能落入道門中人之手,否則他和法明就麻煩了。
但忽然之間,他又注意到一個問題。
剛才他一直盯著戰局,除了地上那個麻袋,還關注著每一個宗師的動態。
就在幾秒前,有一個頭戴風帽的人連滾帶爬撤出了戰圈,隨後隱匿到了一個西側的牆角後。
本來法海沒起疑心,因為有好幾個受傷的宗師為了保命,也早已撤出了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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