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會說話。”行走之間步履輕輕躍動,心情似是極好。
想了想,唐皓遲疑道:“那倆人知曉了玦姐的身份,就這麼放他們走了,訊息萬一走漏,魔門豈不是會對你不利?”
“怎麼會?”白玦唇角輕揚的隨意回道。
瞭然的點了點頭,唐皓暗忖:‘只是和【邀月宗】一些高層鬧翻,與魔門並無仇怨嗎?’
卻聽,她頓了頓,再次開口道:
“我不找魔門麻煩,他們就謝天謝地了。”
“啊?”唐皓懷疑自己聽錯了。
見他似乎不信,白玦掰著青蔥般玉指道:“近年,血教在東陵國內的分舵據點,都快被我掃了一遍了。”
“玦姐也恨【血教】啊?”唐皓暗道,自己認識這幾個女修,跟【血教】仇怨怪大的。
白玦頷首,狐狸眼微眯:“對,恨不得讓它覆滅。”
“呃,它惹著你了?”話剛問出,唐皓就拍了拍自己額頭。
她之所以“身死”,不就是因為血蓮聖女掀起的戰爭麼。
他不由問道:“我看玦姐對隗櫻沫態度溫和,與【合歡派】不像有仇的樣子。”
就見她輕哼一聲,露出一抹冷笑。
“那是她不修傀儡之術,【合歡派】那些御主、歡主,搞得什麼破傀儡名字,統統都該死。”
“名字惹你了?”唐皓難得見她這模樣,一點都不覺得狠辣,倒是頗為可愛。
白玦衝他翻了個好看的白眼道:“你說呢?”
玉面妝,玉面羅剎。
玉面首,玉面修羅。
‘玉面嗎?嘖。’唐皓眼神古怪,心裡嘀咕道,‘我感覺顏玉眠應該更生氣才對,唔,咱玦姐這滿滿的女友力。’
隨後,唐皓一副明白人模樣的道:“名字的事不說,罪魁禍首玦姐已經掃蕩了一遍了,那動手的【邀月宗】?”
“我不會找【邀月宗】的麻煩了。”白玦卻是抿著唇搖頭。
唐皓嘖了一聲:“玦姐倒是顧念舊情。”
“該殺的已經殺過了!”
白玦唇邊閃過一絲冰冷的詭笑。
接下來一天,唐皓與他雙手滿是血腥的玦姐,開始了取人文之水的日常。
上午,逛書局,溜街串巷,聽故事。
下午,到江邊,釣魚踏浪,聽號子。
晚上,遊勾欄,喝酒飲茶,聽曲子。
盛嫣大婚當日,又一同陪著羅克敵送親,觀摩了一場,滿是水文化元素的盛大婚禮。
是夜,唐皓陪羅克敵喝得酩酊大醉,暗歎居然無事發生,好生無趣之時。
一群蒼雲宗族族老上門,不由分說將羅克敵綁了就走。
唐皓與白玦、蔣神引自然跟了上去。
路上才知,盛嫣似乎要沒了。
而兇手,居然是羅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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