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祺見此,當即面現怒容的盯視唐皓,嘴上發難道:“羅克敵,你帶的這外鄉人是什麼意思,故意找麻煩嗎?”
五長老則是雙眼危險的眯起,其中寒芒閃爍。
他本已伸出手,準備接過身份牌了,唐皓突然搶過去,這讓他自覺威嚴遭到挑釁,不由冷喝一聲道:
“無禮小兒,竟敢在我蒼雲城撒野,給老夫將此人拿下。”
方才止住身形的護衛,再次有所動作。
“呵呵,火氣別這麼大嘛。”唐皓先是嗤笑一聲,隨即手掌一翻,取出自己的身份牌,衝對面晃了晃:“看看這是什麼?”
眾護衛也不看盛祺和五長老了,自覺的停在原地,只是面面相覷間,忍不住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呃……搞什麼啊。”
“這人居然也是【青華宗】外門弟子?”
“我還以為只是來壯聲勢的朋友。”
“想想也知道,他怎會就這般獨自一人跑回來,肯定要找些同門幫襯一二的啊。”
盛祺和五長老頓時坐蠟,臉色都是羞怒的通紅一片。
尤其是盛祺,看著唐皓手中不斷拋起落下的牌子,他胸口一陣劇烈起伏,最終深吸一口氣開口。
聲音中都不覺帶上了一絲哀怨:“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我不抓羅克敵了行不行?能否請諸位【青華宗】高足,離開我蒼雲城?”
‘那肯定是不行,老羅還想著為他的嫣兒妹子送嫁,更別說,白玦還要幫顏玉眠取水呢。’唐皓目光閃爍的與對方對視。
“師弟。”羅克敵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唐皓示意他稍安勿躁,暗忖道:‘我雖然已經將牌子掉包,但翻版與真品沒什麼區別,若是被動手腳,難保不會對老羅造成影響。’
正思慮有什麼手段能夠避免,他突然注意到白玦注視自己的目光,不由暗罵自己笨的可以。
‘現成的大腿不抱,自己瞎琢磨個什麼勁兒?’
他當即道:“玦姐,幫個忙唄。”
“你說。”白玦有些好奇,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唐皓將老羅的身份牌遞過去:“能不能下個禁制什麼的,若是有人在上面動手腳,或以此為媒介進行詛咒,直接反噬幹掉對方。”
說話的時候,還特意掃了盛祺和五長老一眼,頓時讓兩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噗嗤!”白玦一聲嬌笑,使得在場男子盡皆失神。
她接過牌子,一邊下禁制,一邊道:“那種禁制,身份牌的材質可承受不住,喏,好了。”
“玦姐下的什麼禁制?”唐皓拿回牌子翻看,沒有發現任何不同,嘴上好奇詢問著,隨手丟給了盛祺。
白玦掃了蒼雲城眾人一眼,笑容玩味道:“主要是遮蔽了羅克敵的氣息,旁人也無法將他精血強取出來。”
聞言,五長老嘴角勾了勾,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但緊接著聽到的話語,卻是讓他險些一個趔趄歪倒在地。
“另外,還隨手加了個感應禁制,這牌子一旦有人要動手腳,或者離開城池範圍,姐姐我一個【虛空行走】就能過去。”
“虛空,行走?”
“元,元嬰上人?!”
護衛們齊齊後退,身軀忍不住輕顫,他們方才竟想在元嬰修士眼皮底下拿人,真是嫌自己命長了。
盛祺剛接過身份牌,聞言臉上血色唰的褪去,只覺手中之物燙得嚇人,有心想要還回去,又覺不妥,一時有些進退兩難。
但元嬰修士當面,作為少族長,他卻不得不說些什麼。
深深行了一禮,他語氣極盡恭謹道:“在下蒼雲宗族少族長盛祺,見過上人,上人請放心,我等必會妥善保管此物的。”
五長老也是緩過了神,連忙恭謹請示:“在下通知族裡,族長和諸長老或許會來叨擾,還請上人見諒。”
“告訴他們不必來了。”白玦哪會理會這些,直接拒絕道,“羅克敵是我小弟弟的師兄,爾等只要不刻意為難,本座懶得理會你族之事。”
唐皓言無語看她一眼:‘麻煩請將小字去掉,謝謝!’
聞言,盛祺和五長老對視一眼,盡皆是鬆了口氣,不敢再多逗留,紛紛告罪離去。院中終於清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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