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對方是欲同我門聯手,入那府邸?”
劉霄聞已將來龍去脈說的清楚,讓許玄沉思起來,有些疑慮。
‘這玉佩和那仙碑有聯絡,不可錯過。’
劉霄聞初見那玉佩時,許玄心中就有感應,腦海中浮現出那玉佩的模樣來,氣海中清氣流轉,那座白玉天宮上面有座門戶洞開。
天陀在第一時間就告知了他這變化,但許玄的意識進入氣海,無論如何也靠近不了那座天宮,總是隔著些距離,只能遙遙遠望。
‘或許正是缺了那玉佩。’
許玄對此物志在必得,現在只看如何行事,是去換取,還是直接爭搶。
根據霄聞的訊息,那府邸中的寶丹也是珍貴,能增長修為,加快築基,恐怕會引來不少人。
“如今還不清楚那樊花宴的背景,不可貿然行動,等進入那府邸,再看看對方背景,可有得手之機。”
“按照對方所說,你得過福泉洗練,或許這就是機會。”
許玄吩咐下,算是敲定這事。
“你先去著手突破煉氣二重,法器交予你棲雲師兄處理,早些準備,按照對方所說,可是就在一月後會面。”
劉霄聞應了此事,暫時退下。
‘這事情牽扯極大,恐怕不久都得了訊息,一窩蜂似的去爭搶。’
玉佩貴重,可那府邸中的寶丹許玄也是十分上心,若是能縮短些苦修的功夫,早早築基,才真正有自保之力。
‘這事要同師兄、師妹商議下,僅憑我一人去,恐怕難抵。’
既然有那賜禮上陵丹的訊息,這等可加快築基的寶丹,原上世家必然都來爭搶,那府邸到時不知會湧入多少人來。
若是僅僅取丹,許玄還是有些自信,但設計那玉佩,還要防備那樊花宴的師父,就有些不堪了。
‘如今【天鼓】這道四品秘術已經入門,【陷澤騰龍術】更是小成,鬥法自然不懼。’
至於暴露的問題,許玄考慮過,若是以現在的身份施展這些秘術,只能讓天陀幫著遮掩,變化形態。
另一方面,這《澤雷履龍經》失傳已久,就是火鴉也不識其中秘術,更何況赤雲南這些家族。
他如今已送了兩封密信,一封是給柳家,一封是給空劍門的,欲詢問此事真假,看看能否多得些訊息。
數日後。
許玄這邊的密信得了回應,只是這兩家如今都有些難處,恐怕難以同行。
柳家那邊是柳秋辭回的信,先是談及此事,說得了訊息,但有些難言之隱,恐怕無法同去,只能照應幾分。
空劍門則是啟溫回信,他有意前去,但師父閉關,幾位長老各懷心思,更有家仙門來人,早早找上他,要一道前往。
‘恐怕柳白元,啟溫這些得過福泉洗練的,如今都是些搶手的,多得是仙家來找。”
許玄也不欲難為別人,只是想順道問問,主要還是為了驗證訊息真假。
習微師兄出關回到蕩霞,許玄喚來溫思安,三人聚在天青,他細細將此事原委說清,只是隱去了關於那玉佩的一部分。
座旁的二人聽了許玄所說,神色俱變,都生出些心思來。
王習微突破煉氣六重,氣勢正盛,先開口道:
“這事情倒是重要,若這丹藥能加快築基,必然要去爭一爭。”
溫思安看向許玄,眼中有些擔憂,嘆道:
“築基是極為緊要的事,各門各派必都上心,肯定爭搶的厲害,更別論還有些散修得了訊息,渾水摸魚。”
“師兄還需尋個人來壓陣,才好放心出手,我正好煉成了那道秘術,可一道去。”
許玄斟酌一番,繼續說道:
“我正有此意,算上霄聞,他如今將突破煉氣二重,到時三人出手,也有底氣。”
一旁的王習微想再說些什麼,許玄卻笑道:“師兄還是在門內安心煉器,看顧山門,鬥法就不必了。”
王習微見狀,也就不再多言,畢竟鬥法不是他長處。
“說來,臥牛野建鎮一事,如今進度如何了?”
難得三人同聚,許玄便問起門中這些事來,建鎮可是大事,關係到治下凡人生計,不少外門弟子都是本地的凡人出身,對此事關注得緊。
“還在籌劃,我已領了些門人去看,大致劃出片地來,準備安排人手,開山修路,佈設陣法。”
許玄聞言,低低道:
“臥牛野雖然開闊,倒是能容不少人,東密那邊不安生,有不少背井離鄉的,可要安頓好了,莫生出些事端來。”
“都是些小事,已經讓池魚過去看著,出不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