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兒子的滿月宴很是熱鬧,遠超趙家人的想象,好在趙明華都做了準備沒有出紕漏。
第一次得到了全家人的表揚。
“老三這次穩重了,還知道辦流水席。”
趙成勳很少表揚這個兒子,這會兒對老三倒是刮目相看了,要不是他事先讓大廚按流水席的標準辦酒席,這次趙家就要成為笑話了。
趙家的熱鬧是意料之外的事兒,而能接受住這份熱鬧倒是一種本事了。
就有一種老三真的長大了,能挑起擔子的感覺了。
老父親的心甚是欣慰。
“父親,母親,暖暖出了月子,我想去一趟京城。”
趙成勳……才誇了他穩重,得,一說這話就不著調了。
“你二哥才到京城不久,你去京城幹什麼?”
要去也應該一起去呀?
也不對,那時候他的媳婦還在月子之中,他豈能立刻撒手不管?“我去看看二哥的情況,然後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生意可做。”趙明華直接抬出了夏廣成:“上次和夏將軍有說起過在京城做生意的事兒,他約我進京去看看。”
“你那點腦子怎麼做生意?”周氏是不相信兒子會做生意的:“京城裡的人非富即貴,隨便遇上一個都可能是皇親國戚,沒點後臺怎麼做生意,我看你呀,還是就在昌州做點什麼小買賣,家裡也能對你有一個照應。”
兒行千里母擔憂,還沒有出行呢,周氏就開始擔心起來了。
“天遠地遠的,你要有一個什麼事兒我們也不知道。”周氏道:“你從來沒做過生意,做生意豈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回頭虧本都是小事兒,就怕你不懂規矩被人害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春暖聽了婆婆的話,就看向趙明華。
這人真的挺會演的,一直以來的形象就是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在父母家人眼中就是一個紈絝。
這會兒突然間說要做營生,沒有人會相信他。
沒有一點兒可信度,還是挺可憐的。
“正因為不懂,所以才要去學,我現在可是有兒子的人了,以後還要給兒子掙一份家業。”趙明華假裝沒看到春暖的眼神,一本正經的繼續撒謊:“我也是有後臺的人啊,夏將軍可是親口承諾過,到了京城找他。”
說真,到了京城皇上硃筆御批的“義商”該來了吧。
他必須去一趟京城啊。
要不然這玩意兒就會送到昌州來,到時候影響可就太大了。
自己沒想過賺錢給夏廣成提供了平價糧,也算是得罪了昌州的幾大糧行東家。
夏廣成在昌州幹這些事兒的時候,他們當時是有點幸災樂禍的。
覺得夏廣成遠道而來,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點,平價糧的事兒最多隻能搞三五天。
誰也沒想到,夏廣成足足撐了兩個多月,到立秋後百姓秋收,家家戶戶有了餘糧,糧價自然也就漲不起來了。
當初囤糧為了賣高價,亂起來的時候就特意不賣了。
原以為等著再亂一段日子就能翻上幾倍的價格,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夏廣成。
他一來就用了一招就將叛軍打敗了:就是宣傳平價買糧。
成功的打動了那些缺糧計程車兵成為了內應,大開城門迎他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