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一直都很有原則,婚後也一樣,不必要的應酬,絕對不去。
即便要應酬,也不會選在煙花之地。
“可同時,陸大人卻被傳是懼內。”長樂公主看著脂婉,意味深長道,“婉婉,你私底下,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治陸大人?”
脂婉:“……”
歐陽珍珠一聽,立即晃著脂婉的手道:“婉婉,你用了什麼手段,快教教我?我雖然是治住了段凌,但也被傳成是母老虎,是潑婦!反觀陸大人雖被傳是懼內,但你的名聲,卻沒有一點損傷,反而被人稱讚治家有方,是賢妻良母。”
脂婉:“……”
“快說說嘛。”歐陽珍珠催促。
長樂公主也好奇地看著脂婉。
脂婉蹙眉道:“懼內又不是什麼好名聲,雖然說的是表哥懼內,但實際上還不是說我太兇悍了?不過我並不是在意這個,日子是我跟表哥過的,別人是什麼想法,我為什麼要管?”
“言之有理。”長樂公主贊同道,“就像我一樣,從來就沒什麼好名聲,可那又怎麼樣?我又不痛不癢。”
“說得對,左右也影響不了殿下在駙馬心中的地位,駙馬就喜歡你這樣的。”脂婉笑著接了一句。
長樂公主聞言,有些著惱地去呵她的癢,“你存心笑話我是不是?”
“我不敢。”脂婉笑著避開她的手。
長樂公主顧忌她有孕在身,也不敢玩得太過火,撓了一下,便收手了。
不料,脂婉的笑容突然一僵,捂著肚子不動了。
“怎麼了?”歐陽珍珠見了,關切問道。
長樂公主也嚇了一跳,“該不會是被我撓了一下,動胎氣了吧?”
“不是的……”脂婉搖了搖頭,聲音痛苦道,“是孩子自己要出來了。”
“什麼?”二人嚇了一大跳,“可不是還沒到日子麼?”
“可能是提前了。”脂婉疼得臉都白了,“你們、你們快去叫我表哥……”
聞言,二人這才反應過來,“來人,速去請陸大人過來,他的夫人要生了。”
正好沈隆錦敬完酒回新房,而陸湛和段凌也跟了過來,打算將各自的夫人帶回去。
他們才走到門外,便聽到了長樂公主的大吼聲。
陸湛心裡一緊,快步衝進了新房。
果見脂婉坐在椅子上,小臉滿是痛楚的樣子。
看到表哥到來,脂婉捂著肚子道:“表哥,我好痛,可能要生了……”
陸湛俊臉有些發白,力持鎮定地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安撫道:“別怕,我現在就帶你回去。”說罷,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快步出了新房。
段凌扶著歐陽珍珠,急忙跟了上去。
長樂公主也要跟去,卻被沈隆錦拉住了手,“殿下莫擔心,陸夫人不會有事的。”
長樂公主這才停下了腳步,轉而看向自己的駙馬。
今日的沈隆錦,穿了一身大紅喜袍,襯得他面若冠玉,俊美不凡。
“駙馬……”長樂公主不自覺地邁近了一步。
沈隆錦垂眸看著她,眸中熠熠生輝,“殿下,我們該就寢了。”說罷,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