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陸湛好笑地說,伸手輕颳了下她的俏鼻,“只要是我有的,都是你的。”
“嗯,那你以後也絕不可以再去喝花酒。”脂婉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陸湛滯了下,正色道:“我從不喝花酒。”
脂婉睨了他一眼,“表哥這是睜眼說瞎話,你不止逛遍了京城的青樓,揚州城的青樓,也被你逛遍了,恐怕還結識了不少花魁吧?”
陸湛:“……”
“還有那什麼瘦馬,都巴巴地跟到京城來,想給你做妾了。”脂婉說到這裡,不禁有些惱。
表哥目下無塵,對女人不假辭色,但架不住女人看上他啊。
“吃醋了?”陸湛挑起她的下巴。
“才沒有。”脂婉拍開他的手。
陸湛嘆了口氣,將她抱在懷裡,“那段時間,我之所以會去青樓,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脂婉蹙眉,“你逛青樓,怎麼還跟我有關了?我讓你去的?”
“你忘了,之前在夢裡,我猜過你的出身,但那時你沒有否認。”陸湛提醒道。
脂婉聽到這裡,立即想起來了。
那時表哥還猜她是青樓女子來著。
她為了減少麻煩,確實沒有否認。
思及此,她的聲音小了下去,“你是為了找我?”
“嗯。”陸湛點頭。
脂婉悻悻道:“好吧,那不能怪你。”
“本來就不是我自己想去的。”陸湛無奈道。
“即使是這樣,你以後在外面喝酒時,也定要先向我報備,另外,你少跟段少卿、歐陽少卿他們一塊玩。”脂婉叮囑道。
那兩個人,都是喜歡喝花酒的,即便段凌跟歐陽珍珠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但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壞習慣,不是婚事定下來了,就能改變的。
表哥與他們走得近,時間長了,難保不會近墨者黑。
“我本來就不愛跟他們玩,以後他們的邀約,我一律拒絕”陸湛保證道。
“這還差不多。”
“好了管家婆,趕緊去給爹孃請安,他們二老都要望眼欲穿了。”陸湛好笑道。
“你才是管家婆。”脂婉不滿道。
陸湛:“……”
正在大理寺辦公的段凌和歐陽少卿,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
該不會是有人在暗中詛咒他們吧?
說話間,脂婉和陸湛已經到了蘭院。
魏氏和陸振北已經等候多時了。
不過二人絲毫沒有不耐煩,見二人終於來了,臉上是笑得合不攏嘴。
連陸振北這種不苟言笑的人,臉上都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父親、母親,讓你們久等了。”脂婉倒是有些歉意。
“再久,我們都等得。”魏氏急忙道。
她一臉稀罕地看著眼前親手長大的姑娘。
見她站在高大的兒子身旁,是那樣的登對養眼,心裡那種自豪感,讓她臉上都要笑出褶子了。
她養大的姑娘,就是不一樣。
也幸好是養了這個姑娘,否則她兒子這會兒還打著光棍呢。
一個是她生的,一個是她養的。
如今二人結成了連理,魏氏心裡別提多有成就感了。
“世子夫人給國公和夫人敬茶吧。”這時,方嬤嬤端來了茶水,臉上同樣是笑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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