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狼狽的歐陽珍珠,長樂公主樂開了花,“哈哈哈……”
脂婉雖說不是故意的,但將人噴了滿臉的茶水,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她急忙放下杯子,拿出乾淨的帕子,幫歐陽珍珠擦掉臉上的茶水。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脂婉忍著笑意道。
“我不接受!”歐陽珍珠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兇巴巴地說,“除非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長樂公主聞言,也不笑了,豎起耳朵聽。
脂婉:“……”
她收起帕子,起身要往外走,“我去看看錶哥在幹什麼?”
然而未等她邁出屋門,便被長樂公主和歐陽珍珠一左一右給挾持住了。
“才分開那麼一小會兒,就捨不得啦?”
“就是,晚上回去,你可以看個夠,現在,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
脂婉:“……”
她被二人拉回了屋裡,眼神閃躲道:“你們想問什麼?”
“就是那個洞房花燭啊……”歐陽珍珠笑得一臉邪惡。
長樂公主沒說話,但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脂婉看。
脂婉被人虎視眈眈地盯著,臉不由燙了下,含糊道:“你們問我做什麼?以後你們成了親,就會知道了。”
“小姐,巧娥嫂子說,廚房酒菜已經備好了,馬上就可以開席了。”這時,霜兒走了進來,稟報道。
脂婉如蒙大赦,連忙掙脫二人的手,起身道:“走吧走吧,開席了。”
歐陽珍珠即便再好奇,也不好再問,有些掃興地瞪了霜兒一眼。
霜兒被瞪得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將這位給得罪了?
用過飯後,長樂公主和歐陽珍珠便先回去了。
脂婉抱了一會兒大牛和巧娥的兒子陳均,又同幾人說了一會兒話,便在方嬤嬤等人的催促下,與陳大牛他們告別後,坐上馬車,準備回定國公府。
脂婉在席上,同長樂公主、歐陽珍珠喝了一些酒,這會兒酒勁上來,小臉酡紅如霞,靠在車壁上,有些昏昏沉沉的。
陸湛將她撈到懷裡抱著,“不舒服,便睡一會兒,到了,我再叫你。”
脂婉眯起眸子,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捧住他的俊臉,小聲嘟囔,“表哥,你真好看……”
陸湛頓了下,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喝醉了?”
“沒有,我沒醉……”脂婉搖頭,“巧娥嫂子釀的酒,真甜,真好喝……”
陸湛:“……”
他抬手揉捏了下眉心。
表妹都這個樣子了,還說沒醉。
劉巧娥釀的米酒,入口香甜,一不留神,就會容易喝多,但其實這米酒的後勁也是很烈的。
像表妹這種不怎麼會喝酒的人,尤其容易喝醉。
“乖,你已經醉了,先睡一會兒。”陸湛像哄小孩子一樣,將脂婉抱在懷裡,伸手輕輕拍撫著她的背。
在他的安撫下,脂婉沒一會兒,便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與此同時,長樂公主也回到了府上。
她在脂府的席上,也多喝了兩杯酒,她雖然不至於喝醉,但腦子也有些昏沉。
她在元寶的攙扶下,走到了寢殿門外。
剛要入內,她突然想起在脂婉的閨房裡,脂婉和毆陽珍珠說的話。
她真的就只是親過沈隆錦的臉,旁的什麼都沒做,卻白白擔了一個壞名聲。
她越想越覺得吃虧,突然推開元寶,轉身就走。
“殿下,您要去哪兒?”元寶在後面追問道。
長樂公主擺了擺手,“別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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