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扒竊偷到了那u盤,曹彰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
因為是第二次被抓到,再加上主動上交了u盤,算是戴罪立功,在派出所待了兩天,曹彰就恢復了自由身。
有了u盤的陰影,再加上他在局子裡也算是榜上有名了,重點排查監督物件,想要幹老本行是不可能了。
於是洗心革面,投靠李偉,兩人合夥開了一家小店鋪。
雖然掙的不多,但總比每天提心吊膽的強。
所以突然被叫到支隊來,曹彰知道自己沒犯事,可心裡還是慌的不行。
“你別緊張,叫你過來,也是想問點事,王偉你還記得嗎?”
南璞年安撫道。
“王偉?”
聽到這話,曹彰略鬆了口氣,思索片刻道:“有點印象。”
“是這樣的…”南璞年把事簡述了一遍,看向曹彰,“所以,你還記得,是哪個朋友嗎?”
“記不是很清了…南警官,這不就是個玩笑麼?”
曹彰乾笑。
他們這群人,喝醉了,什麼玩笑話都說得出來,殺人放火搶劫…什麼嚴重吹什麼。
像曹彰自己,吹牛逼的時候,就喜歡吹自己在警察眼皮底下偷了什麼值錢的玩意,可事實是,他見了警察,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一些混混呢,就喜歡吹自己年輕的時候砍了多少人,犯了啥事。
南璞年說的這個殺了人的玩笑,曹彰有印象。
可當時大家都喝醉了,吹牛到興頭上,有個朋友就一拍桌子,說自己殺了個人,還把屍體給藏起來了,警察警犬全都出動了,可愣是沒找到人。
酒桌上其他人聽到這話,知道這人是在吹牛逼,曹彰也沒放在心上。
曹彰笑完,對上南璞年冷峻的面容,笑容頓收,臉一白,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還真的是真事啊?!”
“不確定,目前正在調查中。”
南璞年並沒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曹彰也算是個老油條了,多少也聽前輩們聊過警局的規矩,能這麼傳喚,說明十有八九是真的,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我、我想想,他,他的姓還挺特別的,哦對,我想起來了,南警官,那個人叫符方,鬼畫符的那個符,方塊的方。”
南璞年聞言,看向一旁李峰,李峰立馬意會,很快,符方的戶籍資訊就出現在螢幕。
符方,河省人,十幾年前到杭城打工,目前已婚,妻子孔蘭。
妻子還有個前夫,名叫袁朋仁,十年前車禍去世,而這個袁朋仁,正是袁愛麗的大伯。
河邊村,袁家。
對上了!
南璞年黑眸眯了眯,看向曹彰,“好的,多謝配合,辛苦了。“轉頭看向劉從新,“小劉,送一下。”
“好的南隊。”
“不、不客氣。”
曹彰見真沒自己什麼事,重重鬆了口氣。
同時。
見自己提供的資訊似乎有幫助,曹彰心裡莫名湧起一股說不出的驕傲和自豪,他突然有點理解為啥李哥當初為啥改邪歸正了。
……
河邊村,因臨靠著一條小河而得此名。
早些年還是貧困村,這些年政策補貼,原本泥濘道路變成了一車道寬的水泥路,一條主幹道,到每戶人家,都鋪上了水泥。
南姝坐在副駕駛,將那段只有一分鐘不到的監控影片反覆看了幾遍。
當年,有一條白色小狗,是跟在失蹤者吳美桂身後的。
可是袁愛麗去找人的時候,就看到小狗正在和村裡的流浪狗打鬧,沒看到母親吳美桂。
“那條狗,還在袁愛麗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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