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半斤八兩吧,誰也別嫌棄誰?當然,這些話她絕對不會當著李想表達出來。
她主動擁抱著坐在地上的李想,在其耳邊輕語道:“記得與你第一次在茶館裡喝茶時,你當時提出的問題我現在可以給你答案了。”
那一刻,他身為高階工程師,敏銳的察覺到她們臉頰肌膚之間,最大有效距離絕對保持在1毫米。
甚至他胸腔裡的那顆躁動的心臟,也能感覺到另一顆心臟在靠近中躁動。
最最最擔憂的是頭上淋漓汗水順著臉頰滑動,匯聚到下巴處,凝聚的水滴越來越大,讓他不敢妄動半分。
“什麼?”他只想問是什麼問題。
話音剛落,汗水在她起身站立瞬間,彷彿飛速在她心靈深處留下難以抹去的烙印。
所以才讓她的臉色在路燈照耀下,帶著一點嬌羞的紅暈感繼續說:
“我想好了。決定接受你的追求。不過,你也不要太得意,這是有考察期的哦。”
顯然,問了什麼已經不重要,這個訊息也絕對是最好的療傷聖藥。
李想聽到後忘記了疼痛,瞬間站了起來,他覺得有必要正式的重新介紹一下自己。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儀容,站在她的面前微笑著伸手道:“你好,女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李想,往後的日子裡,請你多多指教。”
張玲被李想的行為嚇得一怔,然後很快的又露出笑容,握手說:
“你好,男朋友,我是你的女朋友張玲,往後的日子,請你也多多指教。”
這顯然是一種儀式感。
儀式感也最能表達人們內心情感最直接的方式。
女士的感性,天生缺乏安全感,往往最是需要這種儀式感的表達。
李想此時還有幾分感謝陳劍那個半吊子的情感專家。
因為他確確實實看到了,張玲打內心裡在享受著,從儀式感中帶來的幸福。
此時,一輛胭脂紅cayenne 3.0t緩緩向他們駛來,穩穩停在路邊,車窗落下來,真李想的貼身管家看過來笑著說:“帥哥,要搭順風車嗎?我正好順路,送你一程。”
張玲回頭看著車上司機位坐著一位長髮美人,身著一襲真絲手工不對稱拼接藍底刺繡旗袍,淡妝紅唇的蠕動對一般男性最具吸引力。
她下意識的看向李想,一臉驚訝的表情,正在注視著對方,剛想開口就聽到他在問:“木管家,你怎麼會在這?”
李想的記憶中木子管家說過一般無特殊情況,真李想是絕對不會讓她輕易離開別墅的。
所以他有一絲擔憂木子的出現另有目的。
“你們認識?”張玲潛意識的認為眼前這個女人多半是李想的前任。
“哦,木子她是……”他有些為難不知該如何解釋了,目光不自覺看向已經從車上下來,身姿妖嬈的木子正面帶微笑緩緩向張玲而去,伸手禮貌的解釋道,“你好,我是李想除陳劍外另一個好朋友家的管家木子。”
張玲有些犯暈,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李想,彷彿在說你欠我一個解釋。
因為她印象裡李想曾表示陳劍是他最好的朋友,此時卻又冒出了另一個好朋友家的管家。
天吶,這個木子管家果然是不懷好意來攪局的。
這是李想現在的想法。
原因是他一早去找李想的時候,沒有按照規矩多按了兩次門鈴罷了。
用不著專門跑上門來打擊報復吧。
果然,如陳劍所說有些女人的心確實比針眼還小。
他現在想要迫切的解釋,可張玲卻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迅速掛起笑意,禮貌的上前握手道:
“你好,我是李想剛認識不久的女朋張玲。很高興能認識你。”
“原來你就是李想時常提起的,那個令他茶不思飯不想的女博士呀!久仰久仰。”木子依舊錶面笑意平和。
可李想怎麼隱隱感覺到當前這片天空下充斥著濃濃的肅殺之氣?彷彿眼前二位不管是誰,只要彈指一揮間就能讓周圍數公里內全無生機。
“哦,是嗎?”他接下來費解地看著張玲,她似乎忘記了他的存在,之前那份敵意瞬間消散,接著展露出和善的笑意,“今日得幸與姐姐相見,感覺甚是投緣,不如我們先找一個地方坐下來細細聊聊如何?”
“好好好!”
……
李想眼看張玲攜手木子上了車,獨留他金雞獨立的站在風中凌亂。
“喂,我說二位美女你們難道沒有看到這裡還有個重傷員嗎?”
她們對李想的呼喚充耳不聞,有說有笑的上了車,彷彿當前空間裡只有她們姐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