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我照樣娶

第24章 囚禁

撿起一片沾滿毛絮的麵包,緩緩走到她面前。

他的動作優雅得可怕,每一個細節都在彰顯著他對她的絕對掌控。

“我讓你吃!”

說完,他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將麵包片塞進了她的嘴巴。

姜清清拼命搖著頭,死死咬住牙齒,拒絕咀嚼。

溫應川的手指剛伸進去,卻被她直接一口咬住。

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隨即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力道大到讓姜清清後退了幾步,嘴角立馬滲出了鮮血。

“不知好歹!”

溫應川粗暴地將牛奶灌進她的嘴裡,絲毫不顧她來不來得及吞嚥。

姜清清被嗆得滿臉通紅,牛奶從嘴角溢位,在下巴上劃出一道白色的痕跡。

她劇烈地咳嗽著,眼淚和鼻血混在一起,場面狼狽至極。

溫應川看著她幾近窒息的模樣,這才露出一抹滿意的冷笑,轉身離去。

地下室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姜清清癱坐在地上,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死死遠離角落裡那幾個沾著細小毛絮的黑色塑膠袋。

那些塑膠袋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麼,讓她渾身發抖。

剛剛那個巴掌讓她耳朵嗡嗡作響,臉頰火辣辣地疼,嘴角還在滲著血。

她死死咬住下唇,強迫自己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但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和鼻血混在一起,將她的下巴染得一片狼藉。

無盡的黑暗將她再次吞沒。

耳邊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彷彿下一秒就會窒息。

起初,姜清清會因為一點點聲音而渾身發抖,會因為黑暗而恐懼得無法呼吸。

但現在,黑暗反而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每當頭頂的燈光熄滅,她的心反而安定下來,彷彿這才是屬於她的世界。

姜清清顫抖著雙手撫摸上自己身上的傷痕。

那些或深或淺的疤痕密密麻麻地佈滿全身,像是在訴說著所經歷的一切。

每一次鞭打,每一次侮辱,都深深地刻在她的身體裡,也刻在她的記憶裡。

“啪!”

一聲清脆的鞭子抽打聲突然響起,姜清清渾身一僵。

她知道,那個魔鬼又來了。

溫應川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面前,他的皮鞋在水泥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手裡握著一根皮鞭,鞭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又是一聲“啪”,重重地抽在她的身上。

姜清清發出一聲悶哼,鮮血順著鞭痕流下。

她的身體已經被抽打得麻木,早已分不清是第幾鞭了。

“呵。”溫應川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變態的快感:“老婆,以後聽不聽老公的話,嗯?”

不等她回應,他抬起腳,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

姜清清蜷縮成一團,發出痛苦的呻吟。

溫應川卻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慢悠悠地繞著她轉圈。

皮鞭在空中揮舞,隨時準備落下。

“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嗯?”

他的聲音裡帶著偏執般的佔有。

姜清清死死咬住下唇,強迫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溫應川突然停下了動作,他俯下身,鼻尖幾乎要碰到姜清清的臉。

他的呼吸噴在她耳邊,帶著一絲令人作嘔的溫度:

“為什麼不說話,你難道還想要和顧言在一起?”

她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後背的寒意:“你…你瘋了。”

“瘋了?”溫應川冷笑一聲,皮鞭再次落下:“我瘋了?”

這一次,他不再控制力道,皮鞭重重地抽在姜清清的後背上。

鮮血順著鞭痕流下,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姜清清的意識開始模糊,喉嚨乾涸,發出沙啞的喘息聲。

溫應川終於停下了動作,他站起身,皮鞭隨意地甩在肩上。

他的眼神陰鷙,帶著一絲令人作嘔的佔有慾:“記住,這裡才是你的家。”

說完,他轉身離開,皮鞋在水泥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漸漸遠去。

姜清清機械地喘著氣,目光呆滯地盯著前方,彷彿已經與這個殘酷的世界隔絕。

她知道自己應該不能活著走出這裡了。

姜清清已經記不清自己在這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待了多少天。

時間彷彿被吞噬在無盡的黑暗中。

頭頂上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慘白的光線刺痛了姜清清的雙眼。

她本能地眯起眼,警惕地看向樓梯處。

腳步聲由遠及近,帶著一絲慌亂。

“咚、咚、咚。”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越來越近。

姜清清的心跳得更快了,這個人,是女人?

林婉兒踩著高跟鞋走下樓梯,撲面而來的尿味讓她捏住了鼻子。

昏暗的視線下,林婉兒終於看清臉女人的臉。

“姜清清?!”林婉兒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姜清清死死盯著她,臉上寫滿了震驚:

“林婉兒?你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

林婉兒的喉嚨動了動,眼神閃爍:

“最近這一個星期,我說怎麼應川最近老是早出晚歸,原來是因為你…”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隔開鐵門的尿味撲面而來,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姜清清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林婉兒,你放我出去,出去後我立馬跟溫應川離婚,並且你肚子裡孩子的事情,我也絕對不會說出來。”

林婉兒被她的激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你在說什麼?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應川的!”

“我有證據!”姜清清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你只要把我放出去,你就能如願當上溫太太,不好嗎?”

她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激動,甚至伸手想要抓住林婉兒。

林婉兒被她的舉動嚇到,又後退了好幾步。

可她卻因為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啊!好痛,好痛!”

林婉兒捂著自己的肚子,疼得直抽氣。

而地面上殘留的水灘,正是上次溫應川用來懲罰她的新手段。

姜清清看著林婉兒的下半身漸漸被染紅,急得直跺腳:

“把鑰匙丟給我!快點!”

但林婉兒此刻已經被疼痛佔據了全部意識,哪還有心思管鑰匙。

她蜷縮在地上,疼得直叫:“好痛!好痛!”

姜清清死死盯著一旁的鑰匙,喉嚨發緊:“溫應川!溫應川!快來!快來救她!”

她的聲音漸漸沙啞,但樓梯處卻始終沒有動靜。

直到她幾乎喊到失聲,才終於聽到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

溫應川大步走下樓梯,看到眼前的一幕,臉色頓時陰沉得可怕。

他的目光在林婉兒和姜清清之間掃過,最後停在了林婉兒被染紅的褲子上。

“怎麼回事?”

溫應川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林婉兒聽到他的聲音,伸手拽住了他的褲腿:“應川,我好疼,好疼…”

溫應川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一旁的鑰匙撿起,隨後彎腰將林婉兒抱起。

他的目光最後落在姜清清身上。

“晚點…”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我們再好好談談。”

說完,他抱著林婉兒大步離開了地下室。

聽著樓梯上方傳來的“哐當”一聲。

姜清清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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