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星微微發涼的指尖用輕柔的力道按著他健碩的肌肉曲線,臉蛋紅得要滴血。
夜景年略有粗糲的指尖劃過她細膩的肌膚,望著曾經有傷處的部分,道:“嗯,沒有疤痕。”
“殿下……賜的藥……膏,每……天都有擦著……”梔星顫抖著道。
“聽不清。”
“殿下……”
夜景年撫上她的背,看著她羞怯的模樣,漆黑的眸中劃過一抹光澤:“抖什麼?”
梔星將頭埋得很低,不敢去看他的臉。
“你在看哪兒?”
梔星本是沒有多想,被他一說,慌忙別過臉去。
不過戲弄了一會兒,懷中的人兒便嬌滴滴地溢位淚來。
夜景年雙眸輕眯,眸中深意閃過,將她翻身抵在石壁上,抬手挑起她的下頷,吻上她的唇。
懷中美人眼眶泛紅,精緻的美眸有盈盈淚光閃爍,這是從初見那晚到現在,他第二回吻她。
夜景年聲線喑啞,貼著她的唇道:“以後,沐浴的工作,你做。”
梔星顫抖地握緊了雙拳,低聲道:“是……”
夜景年將握著她手腕的手上移,一根一根地掰開她的手指,攤平了那柔軟的掌心,便往水中按下。
梔星緊咬著唇不敢吭聲,被燭火對映著的雙頰透著滴血的紅。
水波泛起陣陣漣漪,被氤氳的水汽蒸騰得不太明顯,透著不太濃的霧氣,印著周遭的燭火,蒙上瀲灩的光彩。
只是不待片刻,屏風外傳來了不合時宜的聲響:“殿下,豔樂姑娘來了。”
夜景年鬆開梔星的唇,望著遠處的刻漏,時辰是到了。
梔星愣了一下,不待她反應過來,夜景年已經鬆開了她的手腕,徑自起了身。
梔星側身,伸出手想要挽留,卻又不敢,只能低著頭將手收了回去。
夜景年長長撥出一口氣,隨意拿起架子上的帕子擦淨身上的水珠,換上了衣裳,便走了出去。
豔樂,她聽過幾回,春香閣的頭牌,夜景年召過她幾回入府獻舞,青樓女子,她不甚在意。
她低頭望著自己的手,不解地蹙著眉,道:“這算什麼?”
原來在夜景年的心中,自己連那個青樓女子都比不上麼?!她驀地起了身,眸中燃起妒火,伸手便將架子上擺設的白玉瓶子砸在了地上。
迴廊處傳來裡屋“劈里啪啦”的響聲,在夜景年身後的燕川略有不滿地蹙起了眉,道:“殿下,梔星姑娘像是砸壞了什麼東西。”
“嗯。”夜景年輕輕應了一聲。
“殿下,恕屬下直言,殿下屋內任何東西壞了,都是梔星賠不起的,您不過是召幸了她一會兒,她便如此猖狂,以往太子府哪有如此恃寵而驕的女子?”
自從梔星將夜景年害得幾月不曾出府,燕川便對她極其不滿了,他不明白為什麼殿下回府之後對那個女人並沒有絲毫的懲戒。
夜景年瞥了一眼裡屋的方向,腳步不停,聲音懶懶地道:“由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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