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有糟心事來,鳳青屏接到了大致城城主麗向虹的確認訊息,或者說是提醒。
這邊向大致城發出了訊息,讓抓捕白啟如,麗向虹猶豫再三後,並未直接動手,而是反過來提醒這邊,白啟如已經抓過一次的,當初放白啟如,可是妖后那邊人打了招呼的,如今又抓進去,合適嗎?確定要這樣做嗎?
還在山門前的鳳青屏,看向面色陰沉似水的族長,將手上子母符上的訊息遞了過去,讓他自己看。
鳳璽盯著子母符上漸漸隱沒的訊息,面頰緊繃,一邊是東勝王后打了招呼,一邊是妖后的身邊人打了招呼。
他猶豫再三後,還是沉聲道:“抓!只是抓人,又不是將人怎樣,如果妖后那邊的人還能為她再開口打招呼,屆時再放人也不遲。”
好吧,鳳青屏立馬拿起子母符將這個決定發給了麗向虹。
鳳璽扭頭回山,旁者相從。
回到北山中樞後,荒夜屏退了依然驚疑不定的手下,獨自上了自己的二樓,在樓內徘徊不定。
他能聽懂司徒孤那邊的話,在讓自己給上面傳話,可他又不知自己有沒有暴露,不知對方是不是在詐自己。
若不是詐自己,那自己還跑得了嗎?江遊兒會不會招供出他?
他現在也不知該怎麼辦,又不敢下山去聯絡,只能是摸出了子母符對外聯絡……
被裹帶在空中飛行的師春,不時盯著司徒孤手中的紫金葫蘆打量,滿眼的豔羨,感覺這寶貝未免也太好了,地仙境界的高手啊,一照就給收了,打打殺殺不要太輕鬆,感覺最適合自己這種仍在奮鬥中的人。
他是真的羨慕了,想要。
所以他最終還是開口了,“前輩,葫蘆裡的人還活著嗎?”
司徒孤:“暫時死不了,時間長了就不知道了。”
師春好奇,“所以這葫蘆還能殺人?”
司徒孤斜了他一眼,說道:“收入其中者,無法開啟身上的空間儲存法器,裡面沒有空氣呼吸,能活多久全憑修為。若想讓他快點死,可以催動寶瓶將其煉化吸收,能撐多久也全憑修為。”
師春再問,“這寶葫蘆能對付多高修為的人?”
司徒孤:“修為不到破碎虛空境界的,進去了都出不來。”
師春聞言震驚,眼珠子綻放強光,這豈不是說,天仙大成境界之下的人都能對付?
他發現這寶貝強的有點離譜啊,當即試探道:“好東西,好東西,前輩,這東西您賣嗎?”
司徒孤又瞥了他一眼,“不賣,你也買不起,也不會送給你。”
師春頓乾笑,“是前輩您煉製的嗎?”
司徒孤:“還能是你煉製的不成?”
師春悄悄撇嘴,發現這老傢伙不地道,想當初有求於他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話的。
他本想說以後保護真兒,得有點防身法寶在手什麼的,然想想發現不太好開口,畢竟現在能不能救出真兒都是個問題,有貪心也不能貪的太明顯不是。
等救出了真兒,再讓真兒去開口也不遲,說不定還能多要點法寶。
嗯,想想都美,因為真兒似乎比較好拿捏這老傢伙。
想到這,一不小心差點露出笑來,又趕緊壓住了嘴角,怕被老傢伙看到。
有了定意,想要寶貝的心思暫且摁下了,但是眼下該吃的肥肉他還是不想放過。
他言歸正傳道:“前輩,葫蘆裡的傢伙還不能死,咱們先找個地方把人審一下吧,看看究竟是哪一脈的。”
這倒是正經事,司徒孤沒多說什麼,目光掃了掃四周,最終帶著他往草原上目所能及的一座山頭飛了去。
落在山頭後,司徒孤把手上葫蘆嘴一拔開,倒轉施法,立馬有旋轉的宛若星雲的光霧噴出,也噴出了一個急速變大的黑點,正是江遊兒。
落地的江遊兒捂著胸口大口喘息,差點憋死的感覺,抬眼瞅見手持寶葫蘆的司徒孤,又嚇了一哆嗦,倉惶四顧,發現已不在神山,神山居然沒保自己,什麼鬼?
頓趕緊拱手求饒道:“司徒前輩,晚輩和您無冤無仇,為何如此?”
司徒孤開口便嚇對方一哆嗦,“你是不是魔道中人?”
“……”江遊兒瞳孔驟縮,開始步步後退,繼而漸漸目露決絕,突身上猛然爆發出一陣魔氣,將其給淹沒,魔氣又驟然爆射向四面八方,如一道道飛龍,現場已無人影。
“不好!”師春大驚一聲。
司徒孤卻不慌不忙地大袖一甩,氣勁瞬間波盪天地間,那爆射向四面八方的飛龍魔氣驟然間全部震潰,其中一道里面露出了一條真龍。
也不是,師春定睛一看,發現竟是一條體型近三丈的大花蛇,正扭動著身軀懸停在空中掙扎。
偏頭看去,只見司徒孤正一手隔空抓著,又見隔空一扯。
然後便見那條大花蛇嗖地倒射了回來,飛到了二人跟前,被司徒孤一把抓住了七寸部位,頭尾頓癱軟了下來。
這一幕看得師春呲牙,雖說司徒孤不擅長打鬥,但這巨大修為差距之間的碾壓之勢,也真的是沒辦法。
司徒孤順手將癱軟的大花蛇砸在了地上,質問道:“說,你是魔道哪一脈的?”
大花蛇口吐人言,慘笑發聲,“說不說有什麼差別嗎?暴露了,我還能有活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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