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閉口屁股的,邊惟英聽了個渾身不自在,啐了聲,“胡說八道什麼?”師春舉手道:“我知道符咒很貴,我保證,符咒只是放在身上以防萬一,絕不輕易使用,事後全部交還給師姐。”
總之就是不給符咒就不行,他現在是好商量,真要是還不給,那他就只能是使歪辦法了。
算了,邊惟英也不願跟他糾纏下去,關鍵是人家說的也有點道理。
當即讓師春轉過了身去,從鼓鼓囊囊的隨身行囊中點了些定身符出來。
無亢山也有儲物法器,然那玩意太貴了,一旦丟失了划不來。
但凡涉及到空間能力的法器,在修行界都是很貴很貴的存在,沒人會讓門中小級別弟子帶來參加這種盛會,因為有可能會幫倒忙,反倒讓參會弟子成為眾矢之的。
邊惟英將點出的符篆分成了幾份,其中一份交給了師春,並叮囑,“記住你說的,不輕易使用,事後剩餘的全部上繳。”
“是是是。”師春忙不迭答應下來,點開一看,三張三品定身符,兩張二品定身符。
他剛想說是不是少了點,邊惟英已經扭頭而去了。
回到隊伍中的邊惟英,又往吳斤兩和象藍兒手中各塞了一份,並附帶了同樣的警告,儘量避免輕易使用,事後剩餘的要全部上繳。
師春看到了,待邊惟英又湊到了白朮川一夥人身邊去後,他立刻讓吳斤兩看看符咒的數量和品類,結果發現跟自己的是一樣的。
“也差不多了。”師春嘀咕了一聲,並偏頭示意了一下。
吳斤兩懂意思,符篆到手,也該按計劃脫身跑人了。
其實他有點不明白,現在就跑是不是有點太早了,目前來看,還是很安全的。
不多時,天色漸黑了下來。
進來的時候,這邊天色本就已經傍晚了。
身為頭領的白朮川也舉手了,朝大家喊話道:“諸位,天黑了,三個月的時間不在乎一時,大家今晚就地休整,養好精氣神,順便也做好規劃,今天就當是適應了環境,明天咱們正式展開隊形搜尋。”
“好。”
“行,就地休整吧。”
不少人跟著附和。
然後就是各派領隊的湊在了一起商議什麼,師春和吳斤兩正四處打量,看環境琢磨怎麼逃跑,忽見議事中的白朮川正朝著他們兩個指指點點。
兩人頓感不會有什麼好事,就是不知會是什麼破事。
果然,議事的散場後,邊惟英走了過來,面對二人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就地休整不可能不做任何警戒,要從各派挑一些人負責周邊警戒,你們兩個代表我們無亢山出力。”
她沒說是白朮川親自點名的,白朮川說這兩個廢物被大家保護的好好的,總得出點力。
師春和吳斤兩鬆了口氣,還當是什麼事,就這?換平常,兩人可能會不太高興,現在正琢磨怎麼逃跑的時候,真可謂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兩人當即不卑不亢的應下了。
一旁的象藍兒見狀,出聲道:“守夜也算我一個吧。”
邊惟英:“不用,出兩個人已經足夠了。”
那邊也沒點象藍兒,她能看出來了,白朮川物件藍兒有了慾望,處處顯露出了關照之意。
之後,師春和吳斤兩便去了白朮川跟前聽從調遣。
共從各派召集了二十來個人吧,白朮川將大家分配在了休整地的周圍,交代了大家必須暗伏,兩兩一組,發現了情況立刻出聲示警。
天徹底黑了,漫天繁星清朗,怡人心神。
席地而坐的象藍兒仰望星空,孫士岡的交代她不會忘,猶豫著要怎樣將師春二人調離,或是現在就將二人潛伏警戒的位置暴露出去?殊不知,那個潛伏位置已經沒了人。
師春和吳斤兩一到潛伏位置,連片刻逗留都沒有,就直接扛著刀大喇喇離開了。
留在警戒位置的只有吳斤兩的一口唾沫,“警戒你奶奶個嘴。”
走遠後,吳斤兩發現了不對,“春天,怎麼感覺咱們這是繞了一圈往回走,幹嘛呢?”
師春:“想到那個姓孫的罵你傻大個,這口氣我咽不下,幫你報仇去。”
“啊這…”吳斤兩有點懵,旋即一臉懷疑,“真的假的,這大晚上報仇,到哪找人去?”
師春:“好找,他應該就尾隨在我們後方,按著這個方向摸,就能找到,找到了就上定身符幹翻他。你不是要抽爛他嘴巴嗎?抓住了讓你爽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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