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成的手僵在了空中。
“至於這麼狠?我沒得罪你吧?”
“我是為你好,天天喝那麼多酒。”韓雪櫻一把奪過周建成手中的酒壺,“這個也不許喝了,等你贏了才能喝。”
周建成摸摸鼻子,嘆了口氣,他有些後悔打這個賭了,但又不敢反悔,不然以韓雪櫻的性子,未來兩個月的所有事務,他都得自己親自打理了。
“還沒好嗎!!”
謝司歸是真的等急眼了,本來他就火冒三丈,現在更是恨不得衝進廁所裡直接把林莫澤抓出來。
“來了來了,著什麼急呀。”
林莫澤慢悠悠地從廁所裡走出來,所有人的眼睛都慢慢睜大了。
“你……你在衣服裡塞了什麼東西!”
現在林莫澤就像個充了氣的青蛙,全身上下鼓鼓囊囊,走路都一搖一擺的。
“廁紙啊,你剛才又沒說不能塞。”林莫澤理所當然道,“我怕你捅我嘛。”
“好好好……”謝司歸都被氣笑了,“現在花招都使完了吧,是不是能好好打一場了。”
“當然可以,來吧!”
說著林莫澤就轉身向後跑去,給謝司歸都看愣了,隨即他反應過來,抬腳追了上去。
“給我站住!”
沈月苦笑一聲:“剛剛他牛皮吹得那麼響,我還以為他多厲害呢。”
吳松一言不發,只是緊緊地盯著正在場上追逐的兩人。
林莫澤穿著衣服不方便運動,所以速度不是很快,沒一會謝司歸就追了上來。
“小子,吃我一……”
謝司歸刀還沒遞出去,迎面就飛來一張正在燃燒的黃表紙。
“轟!”
謝司歸雖然在最快時間內遠離了爆炸,他前額的幾縷髮絲還是被燒得捲曲了起來。
“爆裂符!”謝司歸咬著牙說道。
“不用謝,下次想換新發型再來找我。”
林莫澤呲著大牙說完後轉身又跑了,這個房間平時都是給觀內弟子用作訓練的,異常寬廣,謝司歸雖氣得都快冒煙了但還是隻能繼續跟在林莫澤後面追。
“他很聰明。”吳松突然道,“謝司歸可能會輸。”
沈月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會呢?只不過吃了點小虧而已。”
吳松搖搖頭:“我們都被這個林莫澤騙了,他從一開始見到謝司歸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想好怎麼對付他了。”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沈月將信將疑。
“林莫澤之前的所有行為,都是為了激發謝司歸的憤怒,人在憤怒的時候,就會喪失思考的能力。”
“他一直在逃跑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為了和謝司歸拉開距離,匕首需要貼身近戰才能發揮出威力,林莫澤從一開始就考慮到了這一點。”
吳松說到這伸手指向場上狼狽不堪的謝司歸:“你看他現在連林莫澤的衣角都沒碰到,還不能說明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