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闡意外道:“什麼好訊息?”
李玄英道:“我聽說一位師兄手中,可能有鳳棲梧。”
“嗯?”應闡眉目一動:“此事當真?”
“自然是真。”
李玄英道:“而且這位師兄,常到澹月臺會來,所以小弟才會聽聞。”
“其實,我邀師兄今夜前來,便有此事之由,只是不知曉那位師兄今夜至否,這才沒有急著說予師兄知曉,以免作空歡喜。”
“聽玄英這麼說……”
應闡道:“這位師兄今晚是現身了?”
“正是。”
李玄英道:“雖是姍姍來遲,但就在雲開之前,我也看見其入席了。”
“師兄可要前去拜會?”
應闡卻沒急著答應,思索片刻才道:“玄英和這位師兄相熟?”
李玄英微微一怔:“見過一面,但並不算熟識。”
“是麼?”
應闡皺眉道:“若如此,貿然前去拜會,卻是為了他人手中寶物,恐怕不成。”
“玄英。”徐遠在旁聽著,忽然道:“你說的是哪位師兄?”
李玄英道:“江海越江師兄。”
“江海越。”徐遠皺著眉道:“這位,沒有如何打過交道啊……”
他想了想,卻朝喬鴻鵠道:“師兄可瞭解這位?”
“這是自然。”
幾人的對話,喬鴻鵠也聽在耳中,他略一思量道:“姑且一問,應師弟要這鳳棲梧何用?”
應闡自覺無不可言,便把彩雀兒的血脈一事,略略說了一遍。
“鸞鳥?”
喬鴻鵠聞言,也不由得露出一絲驚奇:“無怪師弟要尋此物。”
“如此……”他沉吟道:“我可出面為師弟磋商,但這鳳棲梧畢竟珍罕,江師弟願不願讓出且不說,縱使能夠應下,恐怕也是價值不菲啊。”
應闡聞言也不由無奈:“小弟亦有此慮。”
“雖然為了此事,我願傾其所有,但實際上,小弟初入門中,卻是窘迫得緊。”
“是麼?”
喬鴻鵠點了點頭,卻只道:“此事不急,先問問江師弟意下如何再說。”
他話都已說到此處了,應闡雖是不解,卻也只好一拱手道:“勞煩師兄了。”
“小事耳,你隨我來。”
喬鴻鵠微微一笑:“徐師弟,李師弟,你們在此等候就好。”
說罷其便起了身,帶著應闡行去。
澹月臺總共也不過擺置了七八個桌案,兩人穿過席間,很快便停在了一桌之前。
這桌案上也不盡是陌生面孔,其中便有方才與比劍的兩人之一,應是姓姚。
其見喬鴻鵠忽然來到,不免有些驚訝,忙起身道:“喬師兄。”
“姚師弟。”喬鴻鵠哈哈一笑,“同飲一杯?”
“敢不奉陪。”
姚道人忙請兩人坐下,斟酒飲過一會,才笑言道:“師兄怎麼忽然過來與我等邀飲了?還帶了位新面孔。”
說著,他朝應闡拱了拱手:“不知怎麼稱呼?”
“這位是應師弟。”喬鴻鵠介紹時,應闡也還了一禮。
“我帶應師弟過來,是尋江師弟的。”
姚道人望向江海越,江海越也有些意外,拱手問道:“不知師兄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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