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誰也不知曉,彩雀兒到底聽清了未?它只是應了一聲,便又縮起來了。
李玄英聞言倒是瞭然。
煉氣修士,頻頻衝擊玄竅,自不可能每次都能做到完美,只要能夠煉開玄竅,受點內傷也確不算大礙。
“師兄上次開闢玄竅,應是一個月前?”
李玄英回想著道:“這麼快就又有所精進,不知煉開第幾竅了?”
“將將煉開第十七竅。”
“第十七竅……”
李玄英點著頭,正要說些什麼,忽地露出錯愕之色:“第十七竅?”
“不錯。”應闡點點頭道:“也是託玄英的福,飲了猿兄一杯靈酒,才能夠有這般造化。”
“……”
煉開一十七竅,接近煉氣小成的修為,說來好似不甚高明。
但要知曉,應闡修行至今,都還未逾半載!李玄英其實也是天資上乘之輩,否則又怎麼會八歲便被帶入道院。
但他回想起來,若把不肯刻苦學道的那兩年算上,自己煉氣小成之時,都已經是入道院的第四個年頭了。
半晌,李玄英才道:“猿兄這一罈酒,確實不凡。”
“它應當是把那百年朱果,還有其它收集來的靈果,都釀入了此酒中,想要借之有所突破,煉化橫骨。”
“但再如何,對於師兄至多也就有些滋養體魄,養精蓄元之用,豈能助你連續煉開七竅?”
應闡想了一想,卻道:“倒也並非連闢七竅。”
“前些時日,我在峰頂採氣,偶然入了妙境,就已煉開一十三竅了。”
李玄英撓撓臉頰,首次露出幾分符合年齡的稚氣。
應闡也知道,自己再過謙,便有矯強之嫌了。
他沒有再多說,卻轉問道:“猿兄呢?”
“猿兄已帶著猿群離開了,它們生性自由,並不喜歡總在一處待著。”
李玄英說著,忽然一笑:“師兄還不知道吧?你醉了三日三夜,又煉氣了兩日一夜。”
“如今算來都已經是第六日了。”
煉氣兩日一夜之事,應闡倒是自知,不過前者他確是才知曉。
“原來已第六日了……”
不知是不是百果酒的緣故,應闡倒還是未感飢餓。
但他轉念一想,卻不禁道:“這豈不是錯過了好幾場院師講課?”
李玄英怔了一怔,才笑道:“正是,小弟為等師兄,可是實在無奈。”
他修為更高,醒的也早,確是等了應闡許久了。
應闡聞言亦是莞爾。
“卻是為兄之錯!待回返了道院,我代玄英多聽幾課。”
“哈哈哈哈……”
兩人說笑之間,便已下了這處山腰,踏著月色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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