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師弟!”
應闡腳步一頓,與此同時,又有另外一聲呼喚傳入耳中:“道兄!”
他回首一望,便見到了一對令人意外的組合。
李拙,李靜秋。
應闡招呼了李玄英一聲,走近前去,奇道:“兩位這是……?”
李拙顯然也有些驚奇,反問道:“師弟識得舍妹?”
“啊,師兄與李道友原是兄妹?”
應闡恍然道:“我和李道友,同是在齊院師的指點下擇選功訣,開始煉氣,因此相識。”
“哦?”李拙瞧了李靜秋一眼,微笑道:“原來舍妹口中,叫人倍感壓力的同期道兄,就是應師弟啊。”
李靜秋驚道:“大兄?你說什麼呢!”
李拙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應闡聞言,亦是莞爾:“二位感情甚佳啊,而且兄妹同在院中修行,亦是難得之事。”
“何來難得之言。”李拙卻道:“我們家世代都是道院弟子,自然同在院中修行。”
應闡頓時訝然:“未想師兄還是修行世家?”
“哪裡算什麼世家?”
李拙搖搖頭:“我們李家自高祖而始,就求學於道院,至今尚無一人能夠拜入本宗。”
“不過是在山中,開闢了些藥田,細心經營起來,倒也算是一點基業,能夠自給自足罷了。”
“原來如此。”
隨後,應闡又向李拙介紹了李玄英,李拙便打趣道:“未想還是本家師弟。”
李玄英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小弟凡俗出身,卻不能與師兄相比。”
李拙反而驚訝起來:“師弟這般年歲,就在院中修行,竟是凡俗出身?”
應闡其實也頗有些訝異。
可惜,李玄英並無意多言,只是含糊應付了過去。
眾人閒聊了一陣,李拙又問起來:“師弟在這湊熱鬧,可瞧見上品法器了?”
“瞧見了。”應闡道:“是柄上品飛劍。”
“上品飛劍啊……”
李拙感慨道:“沒想到這玉池之中,竟還真有上品法器,也不知道是何人,能有如此機緣。”
“聽說是恆法派的弟子。”
“恆法派的弟子?”李靜秋終於按捺不住了,問道:“道兄看到了?”
“看到了。”應闡道:“一行五人,皆著玄色道袍。”
“那應是他們無錯了。”李拙道:“恆法派的道袍便是玄色。”
“師兄好像不太驚訝?”
李拙點點頭道:“聽說,恆法派和本宗算是交好的,本宗每有什麼盛事,都常常能見到恆法派門人的身影。”
“近來本宗便有一大盛事,他們會出現於此,倒也十分正常。”
應闡聽他提及此事,不禁又打聽起來。
可惜李拙只道:“我亦沒能拜入本宗,如何能知曉仙果會的細節呢?”
“不過,我聽丹坊中的丹師聊過,本宗那株靈根仙果,雖對玄光修士有無窮益處,卻不是誰人都能消化得了的。”
“可能就是因此緣故,才會有仙果會這一盛事吧。”
“原來如此。”
應闡搖頭道:“可惜,這等玄光修士雲集的盛事,卻是沒有機會一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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