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悠然公子的攪風攪雨。
丁三六號又恢復了平靜,在接下來的航海中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這次是普遍正常的出海之行。
方鈞在船上的情況,也和石承翰那時候沒有什麼區別。
都是充當威懾的門面。
什麼都不用他幹。
一切都照例進行。
雖然也有爭權奪利,比如石承翰派系和悠然公子派系的鬥爭。
又比如普通乘客和偷渡客的矛盾。
或者諸如其他修士想要攀附方鈞。
但前者無論如何都涉及不到他,後者方鈞不理會也無人能夠強迫他。
他就一直專心的閉關。
專心致志的提升修為。
不為外物所動。
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迴歸正常航道的丁三六號,碰到了對岸港口駛來的船隻。
這個船隻同樣是觀天宮的。
準確來說並不是巧遇,而是透過丁三六號船上的通訊,專門相遇的。
畢竟石承翰和悠然公子之事,實在鬧得太大了。
兩者互相殘殺,結果誰都沒有落得好的。
全都死去。
這對觀天宮內部而言,已經算得上是一件大事。
而方鈞自然也接見了這丙七號上的築基。
“李道友,多謝你了。要不是你的相助,整個丁三六號無一人倖存。”
這名觀天宮的修士名為江偉平,是一個外貌青年模樣的築基。
方鈞謙虛道:“哪裡,我也只是自保而已。我跟你說句實話吧,倘若冉明瑞不對船隻出手的話。”
“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出手的。”
“然而冉明瑞墜入魔道,不僅弒殺長輩,還要殺人滅口。”
“無奈之下我只好取其性命。”
“希望道友諒解。”
江偉平揮了揮手:“說什麼諒解不諒解的是什麼話。”
“既然冉明瑞殺死了石師弟,他就不再是我們觀天宮的修士。”
“哪怕他父親鬧事,不依不饒。”
“這個理我也得說清。”
方鈞嘆道:“說實話,我也曾想活捉冉明瑞後,再給你們處置。”
“可奈何刀劍無眼,如若我留情,就見不到道友了。”
江偉平勸道:“道友不必介懷,換做我的話我也會如此選擇。”
“對了,敢問道友仙鄉何處?”
方鈞一聽,這就明白了。
這是問師承了,也就是有無後臺。
方鈞再次嘆道:“在下無名小卒一個,仙鄉居無定所。只是一介散修,僥天之倖踏入築基而已。”
修仙界並不是沒有散修築基的。
只不過這種情況很少很少。
但只要有,方鈞的偽裝就不突兀。
江偉平道:“既然如此,道友可願意入我觀天宮做一名長老?”
方鈞猶豫道:“這……這不好了,畢竟冉瑞明的父親仍舊在觀天宮。如若……”
江偉平打斷了方鈞的話:“如若怎麼樣?我們還沒有追究他兒子殺死石師弟的事情。”
“故而,道友放心。你進入觀天宮後保證你沒有任何事情,也不必擔憂冉曲。”
“畢竟我們這一脈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宗內無派,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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