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之後,隨著獸潮的前鋒已經抵達集市附近,那些抱有僥倖心理的修士們,也認清了現實,臉色蒼白的開始逃竄。
這個時候,一張一階下品的獸皮,價格已經低廉到,只有原本價錢的四分之一了。
其他那些笨重的修行物資也都差不多,這些東西不好帶走,若是選擇掩藏起來,那就有血本無歸的風險。
誰知道妖獸裡有沒有專門刨地的種類,對於這種極具靈氣的物品,妖獸們也喜歡啊。
還有,等獸潮退去,這些埋起來的物資,誰找到自然算誰的,這都是無主之物,自然是有德之輩據之。
什麼?你說自己已經做了記號,留有憑證,那我發現時,不也是立馬留下憑證了嘛。
怎麼就認你的憑證有效,我的憑證記號就不行嗎?所以,寧願賠本賣,也好過血本無歸,於是這價格低廉的,直讓方景玄瘋狂心動。
這個時候,方景玄帶著馱淵,衝到集市上,快速掃蕩各種物資。
鞣製好的獸皮、切割好的靈木、煉器用的獸骨,犄角等物品,都是一個勁的往馱淵背上扔。
直到方景玄自己攜帶的八百顆下品靈石,全部用完,他才停了下來。
也來不及算到底收購了多少,看著馱淵背上滿滿當當的物資,方景玄也不含糊,直接招呼馱淵趕路。
於是馱淵便奮力啟程,載著方景玄,朝著紅葉坊的方位快速爬去。
五千裡的路途,並不是一帆風順的,一路上自然有修士想搶方景玄,這個只有煉氣四層的小修士。
但現在的方景玄,經過在伏龍山的變故後,從裡到外都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換做以前,他只想跟著大部隊,慢慢的混在其中趕路,絲毫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
然而,築基期妖獸自己都能重創,眼下這幾位劫修,又算得了什麼呢?
在距離紅葉坊兩千餘地的地方,一處山谷內,這裡沿途沒有河流,方景玄只好選擇陸行,然而就是在這裡,遭到了埋伏。
但還好,方景玄【心血來潮】感應下,沒有踏入真正的陷阱,但等他發現,自己也已經被圍住了。
此時,一位煉氣中期六層的修士,對著盤坐在馱淵背上的方景玄,笑眯眯的講話。
“這位道友,相見就是緣分,咱們也不為別的,只想與你結個善緣,你只需將儲物袋中的東西,拿出來讓我們看看,若是沒有與我們兄弟有緣的東西,我們自然就放你離開如何?”
他的態度顯得不錯,看上去也不是兇惡的樣子,在他周邊,還有三位煉氣修士,隱隱將方景玄圍在中間。
被四位修為最低都跟自己差不多的修士包圍著,方景玄臉上卻沒有一絲懼怕的神色。
相反,他很淡定,甚至帶有幾分蔑視。
而方景玄這種態度,也讓對方几人心中直打鼓,尋常散修可沒有這種氣魄,難道他們今日真的踢到鐵板了?
“你們確定要劫我?要知道,我一旦出手,你們四位,哦不,遠處還藏著一個,你們五位,怕是要全部死在這裡。”
方景玄輕笑出聲,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他這番表現,讓那領頭的修士臉色,顯得陰沉不定。
這麼能裝?是故意聲張虛勢,還是真的得罪不起?領頭劫修,本來很相信自己的眼力,在他眼中,方景玄就是個煉氣四層的修士,這點是做不了假的。
但之前有一次的打劫經歷,讓他對方景玄這種態度的修士,產生了心理陰影。
回想起當初狼狽逃竄的模樣,領頭劫修,決定再試探一下。
“我明白道友有底氣,但道友一不肯報出根腳,二不想拿錢平事,我們兄弟幾人出來做劫修,冒著殺頭的風險,自然是受不了窮苦日子,選擇刀口舔血。
道友若只是想用幾句話,就讓我們知難而退,那我們也丟份了,以後如何在劫修這一行當裡廝混?”
“哦,那以你的意思是?”
“請道友顯露一手,我也好對這幾個弟兄有所交代,總不能出來一趟,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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