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緋手裡端著零食出來了,“你吃完快走。”
“這大晚上的,趕我走啊。”
溫樾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人畜無害,“我可是擔心你才特意來陪你的。”
“什麼意思?”寧緋這下總算認認真真看著溫樾了,“你要在我家過夜?”
溫樾反問她,“不行嗎?”
寧緋說,“收過夜費。”
“多少錢。”溫樾當場就笑了,“要錢就好辦了,你看這事兒整的,就怕你不要錢。”
“……”怎麼他們這類人的思維邏輯都是“錢能解決的事兒都不算事兒”啊。
寧緋沉默地看著溫樾半晌,轉身去床上,把自己那一床印著卡皮扒拉水豚的床單和被子給抱了出來,最後撲在了外面客廳的地板上。
寧緋的房子本就不大,客廳的茶几到電視機的距離正好放下一張單人床墊,她把床墊鋪完,又幫溫樾將被子給疊成了方便他鑽進去的形狀,拎著被單最前端像是拎著一個“開口”似的,指著被窩說,“那你睡這裡吧。”
溫樾嘴巴張了張,又閉上。
張了張,又閉上。
寧緋沒耐心了,“有屁快放。”
溫樾說,“我就不能睡床嗎?”
“帥哥,這是我家。”
“我從小到大沒睡過地板。”
“巧了,你現在就可以睡地板了。”
“我是客人,我怎麼能睡地板。”
“你愛睡不睡,不睡連地板都沒得睡。”
“我想跟你睡一張床。”
寧緋放下被子,走上前去,“是不是想吃我的大巴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