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緋說,“你做夢呢,這是我網上買的。”
“……”妮妮說,“那你裝模作樣把包裝撕了,搞得跟你做的一樣。”
三人坐下,還差一人沒來。
裴真真手都癢了,三缺一,好想打麻將啊。
她扣著桌角說,“還差誰呀?”
“項茗。”寧緋手機震了震,正好是項茗發來了資訊。
她眼神暗了暗,隨後說道,“項茗估計有事兒,不來了。”
“嗯?”裴真真說,“你還認識項茗了?那可是戚蓉沫的閨蜜。”
妮妮表情一變,總覺得有什麼隱情。
寧緋點頭道,“是啊,在迪拜認識的。”
“項茗的脾氣比我還差。”裴真真笑著拿起一塊小餅乾,“她嬌蠻任性可是出了名的,也就戚蓉沫和她走得近些。”
寧緋說,“你還知道你也脾氣差啊?”
“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那項茗就是不講道理的大小姐,仗著自己家裡條件好,以前總愛在學校裡搞事情,寧緋你忘啦?以前你高中的時候,成績被人搶過,就是項茗搶的!”
“啊?”
寧緋都愣住了,“還有這回事兒?”
“是呀,那個時候我沒好意思和你說,因為我以為項茗暗戀紀徊,才會故意搶你創意比賽的成績呢。後面紀徊發現了,又幫你到處舉報,把你的第一名拿回來了,給她私底下氣夠嗆。”裴真真又往嘴巴里塞了一塊餅乾,“結果這項茗好像對紀徊也沒意思啊,那幹嘛處處針對你……”
寧緋有些失笑,“會不會戚蓉沫拜託她做的啊?”
畢竟項茗撐死就是“蠢”,算不上“壞”。
也難怪在迪拜,寧緋明明是第一次看見項茗,那項茗卻彷彿不是第一次見她似的。
想必也聽了不少戚蓉沫講的關於她的壞話。
“我覺得很有可能,當時學校裡關於你的傳言還不少呢。你高中就是太專注了,一門心思全在讀書上。”裴真真說,“所以你不懂這些,可是我們,哪一個是需要真正用功讀書的?學校生活對我們來說是消遣,很多八卦你不知道,我們都知道。比如你高中被好多人追過,甚至有人拜託我傳給你情書。”
“那你怎麼沒傳。”寧緋說,“情書呢,我怎麼一封沒收到。”
“全被紀徊沒收了。”裴真真拍著桌子笑,“他私底下還罵別人字醜,說沒一個字寫得比他好看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紀徊那手字確實不賴,遒勁有力自成一派,意氣風發,筆鋒裡洋洋灑灑全是他的無法無天。
“既然項茗來不了,我們就三個人聊事兒。”
妮妮咳嗽了一下,“總聊一些你們高中時候的事情,我插不上去嘴,感覺像被你們排擠了。”
裴真真說,“你看,你又敏感。”
妮妮道,“誰讓你總是憶往昔,再說了,戚蓉沫和你們不是一個高中嗎!”
“不是,戚蓉沫去國外讀的。”裴真真說,“就我們身邊幾個,倒都是一起在私立高中學習,初中也是一起的。”
裴真真賊兮兮地對寧緋說,“你知道嗎,初中的時候紀徊總被他爸打,他這事兒肯定沒和你說過。打狠了都是褚天佑和我哥去他家門口求情的,有一回紀徊被打暈了都不認錯,他爸就不給送醫院,他倆都差點給紀徊爸爸跪下,幾個管家都要嚇死了,紀徊他爸賊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