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一，賣出百齒狼牙棒一柄，得金六十五兩。”
“十月二十二，無一賣出。”
“十月二十三，賣出落星錘一柄，得金三十兩，賣出大砍刀一柄，得金三十兩。”
“十月二十四，無一賣出。”
“十月二十五，無一賣出。”
四力齋的後堂，雪姬把賬本放在鼓顛顛的胸上，一頁一頁的翻閱，目光輕撇了蕭辰一眼，小心翼翼地念道。
青面、風餮、赤瀾、皮甲等一眾小妖耷拉著腦袋，都是有些垂頭喪氣。
和佛緣閣，天工閣那種高高在上的服務態度不同，他們還是很用心招待進來的每一個客人，奈何幾乎沒人進來。
“大掌櫃，咱們這鋪子，現在主要是沒人來，大家都是在門口看了一眼就走了，轉頭就去了旁邊的佛緣閣。”
青面嘆氣道，訴說著現在的問題。
蕭辰走出店鋪，探出頭去一看情況。
旁邊的佛緣閣，對面的天工閣生意都是好的不得了，門前熙熙攘攘。
凌雲軒客人雖不多，但也時有開張。
只有自己的四力齋，冷冷清清，往來的人，掃都不掃一眼。
“哼，早和你說了，這煉器生意，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你這野道人，還是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佛緣閣的智圓和尚，正在外面攬客，見到蕭辰出來，仗著周圍人多勢眾，大著膽子冷笑一聲，嘲諷道。
他對這個消遣他，還來刺探情報，又調戲了他一番的金衣道人，積怨頗深。
蕭辰沒理會他，轉身，自顧自地在大堂內踱來踱去，想著法子。
“嗯，得想個法子引流……”
蕭辰沉吟一聲，再這樣下去，只怕他這鋪子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倒閉了。
且不論法寶質量怎麼樣，他這店鋪新開業，沒甚名氣，人氣冷清，別人一看，沒有客人，更加不會進來了，惡性迴圈了。
後世商戰的案例，在蕭辰的腦海中一一劃過。
“什麼是商戰？”
蕭辰在思索。
玩金融、做空股票、商業談判、空手套白狼、四兩撥千斤、龐氏騙局、斷掉對手資金鍊、攻擊對手伺服器……
拔網線、請水軍、扎小人、掄大錘、闖門奪印、派保潔當間諜、隔街互罵、投毒對方董事長、互黑、蹭熱度、約架……
用開水澆死競爭對手的發財樹、連夜劃破對家單車坐墊、虛假宣傳對方廠子倒閉了、買通保潔阿姨每天拔網線、帶人闖入辦公室搶奪公章……
最高階的商戰，往往採用最樸實的方式。
商戰這東西，若是想見效快，玩的就是一個“髒”字。
越髒，越有奇效。
想到前世湘城某奶茶店快速崛起的路子，蕭辰略有所思，他就試試這條路吧。
至於打價格戰，這東西走的是傷人傷己，先破壞市場，再壟斷市場的路子。
他的資本不夠大，玩不起。
“我出去一趟，你們這幾天辛苦了，今日直接關門休息，明日早些來吧。”
蕭辰向坎源山群妖吩咐道。
“是，大掌櫃。”
青面雖然有些不明白，但得了命令，還是依言照做。
蕭辰出了車遲城，縱起金光，駕著避水金睛獸，直往著亂石山碧波譚而去了。
他上次來這碧波潭，見這萬聖老龍王家大業大，光唱歌奏樂的樂師，就有一大堆，麾下兵將更是近萬餘，化形水族有不少。
那些蝦兵蟹將，此前自是見過蕭辰，倒是無人阻攔，自有人跑去通報。
“哈哈哈，金角賢弟，今日怎得空來我這碧波譚一坐。”
萬聖老龍王上次見了蕭辰降伏避水金睛獸的手段，倒是存了幾分結交的心思，笑呵呵的親自出來迎接。
“龍王爺，今日叨擾，金角確有一事求助。”
蕭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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