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明瞭,秦姑娘還有什麼想說的?”
“不可能,她仍是清白身,那也不能代表上官公子對她沒有二心,只是郡主發現太早,他們還沒來得及。”
上官景怒氣沖天。
“柳家雖然剛打了勝戰,但我上官家也不是好欺負的,秦姑娘想憑著一張嘴就毀了我上官家百年清譽?今日之事,我們人證物證都有,大不了兩家公堂上見。”
上官家敢對簿公堂,柳家敢嗎?
“秦蓁月,你有證據嗎?”
秦蓁月自然沒有,她靠的是那份秘籍,但是她不能把秘籍交出去,因為其中記載了許多離經叛道之事,她若是拿出來,她會被當成妖女。
“你沒有,可本郡主有,崔蘭何時入京,何時住進那所宅子,都幹了些什麼,本郡主清清楚楚,至於上官景,他這些日子都在國子監,只中途回過一次府上,他的同窗和老師都可作證。”
話已至此,事情已經很明白,上官公子和催姑娘確實是清白的。
“秦蓁月,你以表妹的名義借住在柳家,自己不要臉爬上表哥的床,無媒苟合,你便以為天底下所有女子都如你一般?”
“你覬覦自己的表兄,將柳少將軍還未過門的正妻踩在腳底下,本郡主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妾室。”
華陽郡主嘲笑出聲,滿臉鄙夷。
“柳千聿,本郡主對你很失望,這種貨色都看不明。”
“公主府和上官家都等著柳家給一個交代。”
【郡主你快滾,不許罵女主。】
【他們沒脫褲子就能證明他們沒有姦情了?心理出軌也是出軌,難道非要把褲子脫乾淨,躺在一張床上才算出軌?】
【樓上的,會說多說。】
【女主寶寶不要管她了,這種好朋友不要了,就讓渣男渣死她,等外室挺著肚子進府,哭死她。】
秦蓁月臉色慘白,腹部有微微的痛感,下意識抬頭看向柳千聿,委屈地搖頭。
“阿聿,我說的都是真的。”
真真假假其實已經不重要,因為真假都是假,那些姑娘不會再同她交好,她還將公主府得罪了。
想到這裡,秦蓁月的臉色又白了兩分,痛苦地捂著肚子。
“阿聿,我的肚子。”
柳家的賞荷宴草草結束,柳家想要吹捧的秦蓁月成了笑話,就連腹痛離席都被人認為是裝的。
蘇雲衿和蕭無躲在假山後面看了一場大戲,蘇雲衿看到慌忙離席的秦蓁月,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了點。
第二回合,沒有按劇情,她又贏了一次。
“蘇姑娘,很高興?”
“有一點,大人會覺得我幸災樂禍嗎?”
蘇雲衿眸子含笑,臉頰敷了點胭脂,加之曬了一會太陽,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格外嬌嫩好摸。
蕭無收回心神,仍是那副漫不經心,冷情冷肺的模樣。
“幸災樂禍又如何,他們可以,你也能。”
蘇雲衿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大人說得對。”
因著高興,蘇雲衿忘記看腳下的路,轉身一腳踩在翹起來的青石板上。
整個人一旁的石桌子撲過去,蘇雲衿看著近在遲尺的石桌,腦中只有四個字:樂極生悲。
該她摔倒的戲份,還是要補回來,眼底浮現落寞。
可忽地,一雙修長而有力的手一把摟住她的腰身,將她撈起來,還順勢翻了個面。
四目相對,蘇雲衿下意識攀著蕭無的脖子,杏眸睜得比荷花池中的花苞還要大,兩人的臉一個賽一個紅。
緋紅從耳垂爬到脖子上,慢慢順著往下,聚集到心口附近,周遭一切都安靜下來,只聽到二人如擂鼓一般的心跳聲。
【啊,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男主,炮灰給你戴帽子了,你快來啊。】
【走個路都能摔倒,腳這麼沒用就剁了吧。】
【完了完了,變態臉紅了,炮灰不會真的要有備胎了吧?】
【可是,變態好像挺有男友力,他一下就把炮灰翻過來了。】
“大人,柳將軍找你。”
祝華走進來,看到自家大人抱著一個女子,石化在原地,神色驚恐,就像看到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