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腰肢纖弱,柔若無骨地貼靠著自己,宛若攀纏在樹身的菟絲花。
“賀錦書,放了我好不好。”
陸言卿無意識咬著唇,唇瓣被貝齒擠壓泛著水光,
“我保證對今夜所看到的一切全都守口如瓶。”
上挑的眼尾泛著緋色,她望著他,露出祈求之色。
“跑?”
賀錦書唇角向一邊扯了扯:“可惜來不及了。”
他向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人,
渴到極致的人遇著甘泉又怎會願意將水傾倒回湖泊?
指腹繭子刮過,留下紅痕,
“唔......”
陸言卿死死咬著下唇。
熱......
如三伏天圍著火盆,幾乎要被烤熟,
貼著她的賀錦書如同人形冰柱,散發著解火的涼爽,
呼吸失衡,她癱靠在桶壁,睨著賀錦書妖冶面容,磨牙:
“卑鄙無恥齷齪!”
“多謝。”
賀錦書手停住,重重碾壓:“有這罵人的力氣,不如省些勁兒留著一會兒用。”
“你!過分......”
陸言卿還想再罵,剛開口又羞惱地咬住唇,
黑眸晦暗,眸底火光肆虐,
賀錦書惹禍的指尖停住,幽幽嘆道:“不得不承認,倒是很合我心意。”
溼潤外衫跌落桶邊,
陸言卿緊閉著眼,不敢也不想再看自己狼狽的模樣。
“出聲。”
賀錦書緊貼著她的側臉,啞聲輕哄:
“讓陸家人身敗名裂,”
“成王妃的位置,”
“乖一些,我予你一切。”
牙關被強勢撬開,被堵在唇齒間的低嚶嬌婉,
腰身被掐住託舉,漂浮的落空感讓她下意識摟緊面前人,
身體自腰處被水面分割成兩截,
“你答應的,不破。”
陸言卿垂眸,盯著賀錦書細聲道,
事以至此,她別無選擇,
雖然她內心十分抗拒,但若有的退路都已經被堵死,
陸言卿兩手撐抓著桶壁,在心中長嘆,
罷了......
只當荒唐一回!
灼熱視線燙人,她別開眼,
“僅此一次!再沒有下回!也不會有下回,”
荒野中獨獨生出一顆桃樹,樹枝細軟但碩果累累,
薄霧隨著昏黃晨曦灑落大地,
沾染露珠的蜜桃半垂半掛,熟透桃尖被漸漸火熱的烈陽薰染成深紅,
舌尖抵著上頜,賀錦書笑:“選擇權在你手中,你的反應,決定你的下場。”
揉扁搓圓。
陸言卿溺斃在水中,像一具精緻的提線木偶,
“我要出去......”
汗水混淆著淚珠順著下頜滴落,陸言卿被託趴伏在桶邊,
她沒想到會這般磨人,
上不去下不來,落不到實處,
四肢百骸無處不癢,如千萬只螞蟻用細長的觸角在面板上戳動,說不上究竟是疼還是癢,
頸後被犬齒吮咬,
陸言卿小聲央求:“賀錦書,我們出去吧......我想喝水,我渴了。”
賀錦書摩挲著陸言卿肩背上盛開的牡丹,嗓音啞的不像話:“求我,我就帶你出去。”
“做夢......”
這男人從骨子就惡劣的可怕!
灼熱的呼吸如羽毛騷撓心尖,
似乎是不滿她的回答,賀錦書動啃咬的力道加重,
“狗太監!”
陸言卿倒吸一口涼氣,氣的直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