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求,索取......
直到碎裂的酒杯將他驚醒,
他慌亂地替少女攏緊衣襟,狼狽逃離。
那日過後,他抱著酒罈渾渾噩噩不敢見陸言卿,
直到陸言卿被賜婚,
他失態地衝進鳳儀宮,
頭一回抹去謙謙君子的形象,對姑母發了脾氣,
‘姑母!成王不是卿卿的良配!’
‘成王不是良配,難道你是?’
姑母那時的眼神,像是看透了一切,
她說:‘佑之,別忘記自己的身份。’
暗沉視線劃過陸言卿髮髻,落在她低垂的後頸根處,
淺粉色牙印明顯,
紅痕貼著牙印,延伸到衣物之中。
握住傘柄的手驟然收緊,林胥死死盯著陸言卿後頸,雙腿如灌了鉛,
陸言卿恍若未覺,踏著一階一階往前走,獨留給他一個背影。
他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他知道陸言卿的肌膚有多嬌嫩,也知道這種痕跡是怎麼來的。
畢竟......最先在陸言卿身上留下紅痕的人,是他!
林胥停在原地,幽涼的目光落在陸言卿身上,
身旁人走著走著便停了,陸言卿詫異呼喚:“表兄?”
“卿卿,那個人是誰?”
林胥逼近,欣長身姿將陸言卿籠罩,
眼神平靜卻又似醞釀著風暴,隨時可能將一切吞噬殆盡,
“表兄說的什麼意思,那人指的是哪個人?我有些不懂。”
陸言卿被林胥突兀的一句質問問得一頭霧水,
望著林胥淺笑的唇角,她眼皮不受控制跳了跳,
現在的林胥有些陌生,溫潤皮囊下彷彿藏著一隻摧毀一切的猛獸,
“這裡。”
微涼指尖兀地點在頸窩,
陸言卿被刺激得一哆嗦,下意識想要後退,肩膀卻被大掌按住,動彈不得。
“還有這裡,這裡!”
骨節分明的大掌合攏,將肩膀鉗制,阻了陸言卿後退的路,
微涼指尖順著頸窩向下,撩開衣襟一角,露出大片曖昧紅痕,
他灌注了全部心血嬌養大的花,卻被別人捷足先登!
林胥低頭與陸言卿額抵額,
幽沉目光逼視著她,嗓音溫柔透著誘哄意味:
“卿卿,他是誰?”
“別怕,告訴表兄,這些痕跡,是誰在你身上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