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黃德華怒極反笑。
他是老教師了,教了二十年,送走的學生一批接一批,但這麼膽大包天的學生,他還是第一次見。
像那些班級裡調皮搗蛋的學生,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實際上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
優等生在他面前倒是沒那麼拘謹,但也頂多是看他心情不錯的時候開開玩笑,哪裡敢和他提要求。
陸一鳴可好,剛才還說學校禁止早戀呢。
現在人家不裝了,直接明牌,想要和白清雪做同桌。
這是幹什麼?
這分明是沒把他剛才的警告放在心上!
這波貼臉輸出,像是在說:我就是要早戀,你能拿我怎麼樣?
黃德華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得可能嗎?”
陸一鳴嘿嘿一笑:“調個座位這點小事,老師一句話就能解決。”
“別想了,人家白清雪每回都能考年級第一,是清北的苗子,我能讓她和你這個禍害坐一塊?”黃德華一句話就打破了陸一鳴的幻想。
“老師,你怎麼能這麼說。”
陸一鳴痛心疾首道:“我的學習成績不好我承認,但你也不能說我是禍害啊。”
“每個人都有閃光點,不能以成績論英雄,我沒記錯的話,這句話還是老師你親口說的。”
“更何況我是個好學生,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絕對是新時代的好少年。”
“呵呵。”
黃德華冷笑兩聲,臉上寫滿了不信。
對別人來說可能是這樣,但放到陸一鳴身上可就不一樣了。
陸一鳴惹事的本領,他那叫一個佩服。
在他看來,陸一鳴就像是非洲草原的平頭哥,見誰懟誰。
看到誰欺負誰了,別人可能默默繞開,或者是站在那裡看熱鬧,但陸一鳴正義感爆棚,一定要管,而且要管到底。
這就導致陸一鳴隔三岔五都要來他的辦公室一趟,但每次偏偏還是陸一鳴佔理。
出手時機,力度把控得相當到位,頂多賠一些醫院費。
他本來還想勸陸一鳴少惹點事,但陸一鳴的嘴皮子那叫一個利索,你說他一句,他能頂上十句。
一問才知道,陸一鳴平時最喜歡看的書是刑法。
正所謂三歲看小,七歲看老。
他篤定陸一鳴日後絕對不平凡,要麼作為成功人士登上財經新聞,要麼作為罪犯登上法制節目。
“好吧,不行就算了。”
陸一鳴聳了聳肩,也沒有再堅持。
在學校不讓他和白清雪接觸無所謂,反正他還可以星期天去白清雪家裡補習功課。
這下班主任總歸管不著吧?
黃德華還是有點不放心,生怕陸一鳴腦袋裡想什麼歪點子,警告道:
“我警告你,你千萬別打擾白清雪學習,她的成績要是下降了,我可饒不了你。”
“放心吧老班,有我在,沒意外。”
陸一鳴拍著胸脯保證道。
他可沒有把白清雪的成績拉下來,讓白清雪和自己考同一所大學的想法。
你想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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