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祥抬手，“不，這點不必顧及了。”
老林道：“怎麼？”
“他們早兩天就走了。”劉德祥說：“如今我誰也不需要忌憚，這涼州就是本府說了算！”
老林目光閃了閃，他明白姓孟的為什麼放他了。
他隱約間覺得不對勁，看著眼前情緒上頭的劉德祥，他悠悠開口，“老爺，您這些天沒做什麼吧？”
“本府所作所為，皆在情理之中。”劉德祥說。
“這是自然。”多年相處，讓老林立刻順著他，“可這些天都發生了什麼？老爺說了，小爺也好幫著參謀參謀。”
“其實也無事發生。”劉德祥說，“馮大人並不計較，連許大人也說並不犯法。”
他越是這樣說，老林越覺得不對勁，憑他對劉德祥的瞭解，他問：“老爺該不會找樂妓，被他們發現了吧？”
劉德祥那表情瞞不過老林。
他雖未開口，但老林知道，完了！
那些人的話能信嗎！什麼叫不計較？什麼叫不犯法？
那些人整治你，難道還會當面跟你說？
這老爺，怎麼越活越不明白，嗐呀！完了！
“老爺，我說老爺！我不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給他們抓住把柄嗎？這事不是說好了停一停的嗎？”老林難免越說越激動。
劉德祥被老林嚇了一跳。
老林在他身邊多年，一直為他出謀劃策，頗有些能力，劉德祥一貫依賴他。
向來他說什麼，劉德祥都聽。
可現在麼，劉德祥緩過勁來，覺得老林那點見識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