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德祥暫得解放,被守門的僕從扶著快速回了後衙。
“太不像樣了!”馮中安這樣說。
李道朗看向許笑雲,卻見許笑雲臉上盡是對馮中安的嘲諷。
“許大人。”馮中安轉頭,“那房裡的女子究竟是什麼人,麻煩你去查問。”
“是。”
許笑雲接下任務,又回到書房,他用帕子遮住口鼻,卻擋不住燻人的酒氣,當即吩咐幾位女子穿好衣服,到屋外問話。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在這府衙書房?”
“回大人。”有位手拿長笛的女子說話,“我們是官樂坊的人,奉知府大人的命令進府演奏。”
許笑雲又問:“管你們的人呢?”
還是那女子回話,“知府大人說,明天一早會派人送我們回去,讓管事先回去了。”
許笑雲的視線落到其中一位女子身上,那女子的穿著有別於其他女子,手裡沒有樂器,被她捏在手裡的是一張綢帕子,“你又是什麼人?”
“回大人的話,奴家是知府大人的妾室。”這女子正是之前坐在劉德祥腿上喂酒的那位。
“何人能證明你的身?”
女子道:“知府大人可以證明,大人的家僕也能證明。”
許笑雲派人叫來劉家僕從,證實女子所言非假。
許笑雲讓女子回後院,又讓人到官樂坊叫管事過來,來將其他女子帶回去。
“馮大人,這些女子並無可疑之處,之所以在府衙書房,也都是劉知府的意思。”許笑雲跟馮中安彙報,意思是,你想找理由保劉德祥,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