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貓是個成果密集型生化專家。
年前所裡組織封閉式科研攻堅,她這個沒有家小拖累的單身狗,自是天選帶頭人。
連續幾個月悶頭做實驗,動不動熬夜等資料,結果不理想氣到撓頭,哄好自己立刻換個方向帶著團隊繼續搞。
這些事對她來講,不過尋常,沒什麼不習慣的。
唯一難受的,是專案需要嚴格保密,哪怕是她,在這期間也不得隨意聯絡外界,自是沒法跟進那小兩口的動態。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腦子一旦閒下來,免不了琢磨:
婚禮該舉行了吧?
過年撒糖了沒?
時裝週肯定去了吧?不知今年造型怎樣?
去年好大兒前腳巴黎浪翻天,顧大膽兒後腳就跑非洲追獅子,今年肯定不敢作。
叮叮貓琢磨來琢磨去,猜測今年應該會比較保守。
還有,年前就說要發新專輯,不知同擔給她搶到了沒有?聽說黑膠禮盒有現貨,不知裡面都有些什麼周邊?
要是搶到了,肯定已經到貨了,回家就能看到吧?
琢磨來琢磨去,待到專案結束,回到家,卻是澡都沒洗,就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一夜。
長時間勞心勞力,再加上睡眠不足,哪怕她這會兒好奇心爆棚,奈何身體撐不住,還是忍住了,沒有聯絡她那位追星搭子。
第二天傍晚,叮叮貓精神飽滿的爬起來,約了搭子吃大餐,聽說她把黑膠唱片帶過來了,髮梢水汽都沒幹,就開著車,直奔約好的飯店!
一路馬不停蹄趕到地方,一進包廂的門,就看到了擺在桌上,四四方方的快遞箱。
頓時就是一陣歡呼!
嚇了,領路的服務員一大跳!
搭子是個臉蛋圓圓的女人,中等身材,看起來三十出頭,見她推門進來,就忍不住笑,一笑起來,臉上立刻露出兩個圓溜溜的小酒窩:
“你總算出關了,沒有你,好多糖我都嗑不明白,看到激動的,也沒法跟人說。”
她倆都不算年輕了,身邊人知道她倆追星,還是追那麼年輕的倆小孩兒,都不怎麼理解,日子久了,話不投機半句多,也就不喜歡和別人說這方面的事了。
兩人平日裡天天交流小兩口最新動態,不知多快樂,這幾個月,她都沒人可以說,眼見著叮叮貓專案終於結束,好險沒喜極而泣!
叮叮貓很多專案都保密,沒法說,她也不問,只說追星的事。
見她眼裡淚光閃閃,衝過來就把自己給抱住了,叮叮貓笑著把她給抱了起來。
“沒辦法啊,生活得有主次,先把自己的事兒幹好了,才有底氣去追逐自己喜歡的東西啊!不然想去看場演唱會,都得心疼來回機酒。”
單身的有錢姐姐,相當清醒。
同擔也是如此想的。
見她反覆看了兩遍,卻未當場開箱,就跟她講:
“我已經把菜點好了,等下你快點吃完,回去慢慢拆。還有各種代言、周邊,都在我車上,等下一塊兒給你。你好好摳點糖出來,我可真是,沒你不能活!”
知道自己要閉關,叮叮貓就給了她一筆錢,讓她看到該買的東西,就替自個兒買上。
兩人當年之所以認識,還是一起去看星光娛樂的年會。
當時她倆坐在一起,一起為陸南亭的首秀髮狂,等年會結束,兩人就交換了聯絡方式。
可以說,是同時入坑的元老級蜻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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