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
夜風獵獵,寒氣幽幽。
一位身穿錦袍的身影,在一處古林中急急奔逃。
如此寒冷的夜晚,其額頭竟有細細密密的汗珠滴落。
其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錦袍修士緊張的看了身後一眼。
‘逃出來了嗎?’
見身後無人,其亦不敢停留,快速吞服一枚中品的回氣丹,待法力微微恢復,就使出一記疾風術,繼續朝雲澤坊方向逃去。
其後不遠處,塗山淮面色難看,這人族傀儡師都是屬烏龜的嗎?數年前醉月樓那位方傀師如此,眼前這位魏傀師也是如此。
好不容易將魏彥博誘出雲澤坊市,未曾想到手的肥羊,竟然讓其跑了。
‘決不能讓這人修逃了,否則壞了族中大事,就麻煩了’
塗山淮催動腳下的扇形法器,身後毛茸茸的狐尾輕輕晃動,引來風屬性靈力加持。
“魏公子,你並不是要和奴家合籍雙修嗎?怎就如此棄奴家而去呢.”
魏彥博聽聞身後嬌媚的聲音,面色難看,腳下奔逃的步伐又快上了幾分。
此地已然距離雲澤坊只有十餘里,只要進入雲澤坊,自身就安全了。
數年前其在醉月樓見識一個嫵媚女修,本想以為豔福不淺,以自身中品傀儡師的身份,可手到擒來。
隨後卻未按其心情發展,其並未與那女修被翻紅浪,一夜雲雨水到渠成,塗山淮一直對其若即若離。
今日那女修言想嚐嚐野趣,魏彥博有些詫異這女修如此彪悍,但仍滿懷期待的答應下來,來到這風景秀美古林中。
未曾想確確實實給了其一個大驚喜魏彥博思及此處,胯下一涼,那尖銳的利齒,在眼前浮現,如非自身有一張寶符護體,屍體早就涼透了見身後塗山淮一邊操縱著山河扇扇出數道風刃,另一邊嘗試擊破魏彥博的心防。
“魏公子,你法力將盡,符籙亦是所剩無幾,何不從了奴家”
魏彥博一個翻滾躲過風刃後,暗啐了一口。
‘自作自受,這柄山河扇,亦是自身贈與其的禮物’
眼看塗山淮距自身越來越近,催動手中最後一張寶符,寶符化作一道風牢將塗山淮暫時攔住.“道友,救命!!!”
方逸面無表情,看著有些熟悉的修士朝自己奔來。
‘醉月樓的那位傀儡師?’
隨後看向其身後身形婀娜、體態豐滿的身影。
與數年前在醉月樓不同,這女修身後多出了一條白色狐尾。
‘半妖?’
感受著前方不遠處出現的人修氣息,塗山淮亦有些驚訝。
“練氣五層的修士,該死,不能再拖了!”
塗山淮法力運轉,偽裝的人皮從臉上融化。
她徹底卸下偽裝,白色狐耳自頭頂冒出,纖纖玉手亦是化為毛絨絨的狐爪。
其祭起一塊銀白色寶鏡,鏡中射出一道月光,將魏彥博定住。
隨後雙足半蹲,法力一催躍至魏彥博身前。
“啊!”
魏彥博未能反抗,就被一白色狐爪穿胸而過。
塗山淮將手中,還在微微跳動的心臟拋入口中,狐吻細細咀嚼,一絲血絲從嘴角滲出。
“方逸?練氣五層的小修士,若不想死就認我為主,好好做個人奴.”
說罷還展現出練氣八層的修為。
方逸平靜的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塗山淮,也不願浪費時間。
李青松的婚禮只剩數日,要抓緊些時間。
況且這數月研習陣道,進展不順,他亦是有些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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