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然倒也沒有廢話,直接便道:“是有一件事情需要提醒楚兄你,此事說起來,還跟玉嶠仙宮有關。”
“哦?玉嶠仙宮?”
顧遠眉頭一挑,道:“這幫人又想整什麼么蛾子?”
許浩然無奈搖頭說道:“我得到的訊息是,玉嶠仙宮的一位大人物聯絡上了我們羅浮仙島的一位祖師,想要打聽一下你的訊息,明顯是有所圖謀,所以我來特意跟楚兄你說一聲,也好讓你有個防備。”
“多謝許兄提醒。”
顧遠點了點頭,也算是承了對方一個情,許浩然的話意思很明顯,玉嶠仙宮有人盯上了顧遠,向羅浮仙島的人打招呼,打聽他的訊息。
顧遠現在恰好就在這羅浮仙島的地盤上,雖然他有意識地隱藏自己,可是也肯定瞞不過羅浮仙島的一些有心人。
當然,這也是顧遠並未完全隱姓埋名的緣故。
以他的夢幻空花之能,如果真的想隱藏自己的話,除非是陽神大能親自出手,否則根本就不會暴露自己。
至於說玉嶠仙宮的人不懷好意,有所圖謀……
顧遠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也沒有太過重視。
他畢竟之前親手宰了古玄風,雖說生死臺鬥法的規矩是生死自負,恩怨自消,可是以玉嶠仙宮這種大勢力的作風,自然不會放任顧遠不管,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尤其是,那古玄風還有一位兄長古玄清也是丹成一品的虎榜之人。
所以,於情於理,玉嶠仙宮還是會想著把自家丟掉的面子找回來。
如果顧遠的背後,站著一尊元神真仙,亦或者類似羅浮仙島這樣的大勢力,玉嶠仙宮或許還不會這樣做。
可現在,顧遠雖然神秘,但自始至終,都沒有透露自己的師門長輩,如此一來,玉嶠仙宮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許浩然並未在顧遠這裡待太久,很快他便告辭離譜。
顧遠把他送到了洞府門口。
回到了洞府後,顧遠喃喃自語:“玉嶠仙宮,呵……”
他搖了搖頭。
無論對方有什麼謀劃,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現在雖然是在羅浮仙島的地盤上,可羅浮仙城內不會,也沒有人敢動手,哪怕是玉嶠仙宮的人也絕對不行。
所以,在這裡,他是安全的,根本就不必擔心玉嶠仙宮的人整什麼么蛾子。
哪怕真的有些麻煩找上門去,他也完全可以改頭換面,避開那些麻煩。
回到了練功房內,顧遠取出了一隻銅瓶。
說起來,這銅瓶也就巴掌大小,大肚細頸,表面佈滿了細密的紋路,不過如今其表面有些鏽跡斑斑,看起來有些神秘。
此物,自然正是之前拍賣會上,燕純陽給他的那隻銅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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