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出價比較高,對方競價不過,於是邀請他當面談判,但還是被他拒絕。“但自從半個月前談判過後,我天天晚上做噩夢,而且時常有幻覺出現。”
王潤恆咬牙道,“三天之後我就接到了吉野悠輝的電話,他問我這幾天睡的怎麼樣,如果不願意退出這次競價,就讓我以後天天都能好好睡覺!”
秀尋道長撫須的手不由一頓,“然後呢?”
王潤恆有些不好意思,“我先去看了醫生,醫生只給我開了安眠藥,但我的問題不是睡不著,而是做噩夢,就算是吃了安眠藥,我也照樣做噩夢。
後來我又去了黃大仙祠和觀音廟,他們都說我被下了降頭,但是我做了法事請了法器,也都沒有作用。”
“道長,您能救救我嗎?”王潤恆緊張的道,“如果您能幫我驅除這降頭,我願意捐一百,不,五百萬香火!”
秀尋道長嘶了口氣,擺擺手道,“錢是小事,你的問題最重要。”
“是是是!”王潤恆連連點頭。
秀尋道長皺眉想了想,然後對王潤恆道,“你這個問題還比較複雜,對方來自櫻膏國,未必是降頭術,可能是陰陽師對你施了邪法。”
“啊?”王潤恆吃了一驚。
“趁著蓬萊仙館的百年大醮剛剛結束,祖師香火還在,我下午先幫你做一場法事,你回去看看效果,但切記以後再也不能和對方見面。”秀尋道長叮囑道。
“是是是,我當然知道!”王潤恆也不傻,上次見面之後就犯病,如果不是對方在見面時使了手段,他把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但一聽秀尋道長說做法事,顧昭就知道他沒有真本事了。
王潤恆身上的陰氣淡的很,只要有法力在身的道士,輕輕鬆鬆就能將他身上的陰氣驅除,又哪裡需要做法事?
衍松道長跟他說過,法事只是用來讓道士寧心靜氣,凝神動念的儀式,大概可以加持一下道士的施法,用來祈福開光,或者對付那些比較重的陰氣。
至於沒有法力的道士,就算做了法事也沒有用啊!雲揚搓了搓手,有些蠢蠢欲動,但還是看向義泓道長,然後他就看到義泓道長正在刷手機。
“師叔?”
雲揚叫了一聲,就看到義泓道長抬起頭來,“王先生在內地也有投資?”
“對對對,有投資,我為內地做過貢獻!”王潤恆補充道。
“但是我查到你還涉嫌幾起拖欠貨款的訴訟。”義泓道長淡淡的道。
“那都是有原因……”王潤恆一邊解釋,一邊尷尬的看向秀尋道長。
秀尋道長皺眉,“義泓道長……”
“秀尋道長,恕老道要和你搶搶生意。”義泓道長拉住秀尋道長,一股真氣湧入,秀尋道長只感覺渾身酥麻,險些站立不穩。
“道長您……”秀尋道長看向義泓道長,險些把眼珠子瞪出來。
迎著義泓道長溫和的眼神,秀尋道長卻只感覺心驚膽戰,戰戰兢兢的道,“蓬萊仙館是龍門派支脈,一切聽義泓道長吩咐。”
義泓道長點點頭,轉向王潤恆,“區區一點陰氣,不值一提,但老道幫你除了陰氣,你需要去把這幾起案子結了。”
看看秀尋道長,又看看義泓道長,王潤恆福至心靈,重重點頭,“您放心!該賠多少,我一分不少,另外我會給內地捐款,捐五百,不,捐一千萬!”
義泓道長撫須一笑,看向雲揚和顧昭,“終究是同胞,能幫一把是一把,總不能讓櫻膏人漁翁得利,你們兩個,誰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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