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單純只靠自己修煉的法師，那都是生態鏈的最底層，乃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能和百年老鬼放對的純法師，就已經很了不起了。私下裡，顧昭和衍松道長曾有過討論。
“這個世界，並不由人類主導。”
“但是這個世界和咱們的世界一定存在某種聯絡，否則文字和文化不會如此相近。”
“天地靈氣如此充沛，為何人類法師無法修煉成仙？”
“這個世界有問題！”
“等咱們修為深了之後，也許才能瞭解更多情況。”
白珂畢竟還是一隻沒有化形的白狐，雖然總是自稱血脈高貴，但也沒有看出來多厲害，而且也只是知道一些常規知識。
能遇到白珂，讓他們瞭解到這個世界的大概，顧昭就已經感覺很幸運了。
想到這裡，又看了看旁邊的繡娘，顧昭拿起包袱裡的青色羽扇，“這個給你。”
繡娘嚇了一跳，急忙搖手，“使不得，使不得，這太貴重了，還是公子來用。”
“我用不到這個東西。”顧昭搖頭。
繡娘現在只有一個天狐釘作為攻擊法器，缺少護身手段，而這面青羽扇能扇出刀刃勁風，攻防兩用，最適合她。
對於顧昭來說，他用來攻擊和防禦的黃符都可以參加一場小型戰役了。
“那還是給衍松師叔用吧。”繡娘轉向衍松道長。
衍松道長伸手撫須，將頭一搖，就換了一張藍色臉譜，打趣笑道，“你覺得我會缺風嗎？”
繡娘聞言也笑，“師叔有太乙神風，當然不會缺風。”
“所以掌門給你你就拿著。”衍松道長搖了搖頭，收回臉譜，笑嘻嘻的道，“你保護好自己，他才能放心修煉啊。”
一句話讓繡娘臉色羞紅，但卻再也說不出不要青羽扇的話。
顧昭拿著碧玉洞簫，有些犯難，“這東西倒是個挺好的輔助法寶，但是誰會吹這玩意啊？”
衍松道長眉梢一挑，直接用雷種向顧昭傳音，“回去教那兩個小姑娘修煉唄，她們不是學民族樂器的嗎，肯定會吹。”
顧昭無奈，“我們只是朋友。”
“對呀，你想哪兒去了？”衍松道長衝著顧昭眨眨眼，“朋友之間，難道不能教吹簫？”
顧昭：(–)“不過說到這裡，我的確要回藍星一段時間了。”顧昭轉移話題，給衍松道長傳音，“學校的畢業典禮不能缺席，還要根據地形找人設計一座道家宮觀。”
衍松道長擺擺手，“去吧去吧，這裡交給我了，不會讓你的通房丫鬟遇到危險的，真有事情，隨時聯絡就是，反正咱倆可以跨界通話。”
五雷令可以溝通兩界，所以雷種雖然不能單獨穿越，但作為五雷令的附屬，也沾染了一絲兩界氣息，至少可以做到跨界通話。
顧昭點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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