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忽然道:“我那兩個女兒還希望道友多多照料一些。”
陳望聞言笑了笑,
“你提起此事,我似乎就不該與你以道友相稱了。”
周皇論起來,當算他的老丈人!
周皇聞言哈哈一笑,說道:“我輩超凡修士,何須拘泥於這些俗禮。”
他命人將虞青黛、虞淺梔二人喊來。
虞青黛、虞淺梔這對姐妹如今在大周地位超然,絕非其他皇子皇女可比。
儘管陳望並不常來找她們,可是有了這層關係,周皇對她們也極為看重。
她們二人來到皇宮之中,看到父皇和坐在一旁的陳望,眼前一亮,不過連忙又低下頭去,
“拜見父皇。”
虞青黛、虞淺梔姐妹二人齊聲說道。
偌大的宮殿之中十分威嚴恢弘,周皇此時與陳望坐在一處,手上夾著一根菸。
二人定下這麼多大事,煙才抽了一半。
周皇淡淡地笑道:“不必多禮,過來見過你陳叔叔。”
虞青黛、虞淺梔二人聞言愣了一下,隨後二人上前對著陳望盈盈一福,說道:“見過陳叔叔。”
陳望被煙嗆得咳嗽了一下,忍不住說道:“剛才你不是說這都是些俗禮?”
周皇笑道:“不必拘泥,可也不能不遵守。”
周皇此時眼中才恢復了一些神采,不再是先前那種行屍走肉、奄奄一息的模樣。
前些日子,他整個人感覺都被掏空,了無生趣,現在倒是又變得有些龍精虎猛。
而且不知道是否因為死到臨頭,周皇不再拘泥於帝皇的身份,整個人顯得灑脫了許多。
周皇笑著說道:“以後你們倆人就替我照料你們陳叔叔。”
虞青黛、虞淺梔柔聲說道:“遵命。”
“…………”陳望此時的嘴角不由抽了一下。
周皇這似乎也不算佔他便宜,畢竟他們二人以平輩相交。
聽著虞青黛、虞淺梔兩個人眼巴巴地喊自己叔叔,這……倒也不錯。
陳望看著周皇笑著說道:“還是老兄考慮得周全。”
周皇對他如此示好,他也喊了周皇一句老兄,不再口稱陛下。
周皇聞言眼中蘊含喜色,笑著說道:“陳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大周雖不算頂尖,可在八大勢力之中也不是墊底,收藏頗為豐厚。”
陳望說道:“好啊,若是有需要,我不會跟你客氣的。”
他們二人的談話聽得虞青黛、虞淺梔二女一臉懵逼,父皇什麼時候與陳望的關係好到這種程度了?
沒有客套,似乎真的十分親密。
二女在一旁為陳望與周皇奉茶倒水。
陳望笑著說道:“大事已定,今日我又得了一功法,我便先趕回雲山學宮,老兄要是有什麼差遣,儘管來尋我便是。”
周皇點頭說道:“好。”
陳望既然應允守護大周,自然不會輕易食言。
陳望的口碑倒是不壞。
待到陳望他們離開之後,周皇自語道:“我這兩個女兒可以同陳道友維繫一下關係,只不過…是不是少了一些?”
畢竟他是一位皇帝,子女眾多。
不過周皇想了一下,其他的公主與虞青黛、虞淺梔頗為不和,送過去了也起不到什麼好作用,恐怕還會適得其反。
周皇咳嗽了一下,手上的煙已經抽完,只不過以他的本事,這煙燒到手指頭也不會覺得疼。
他將這煙像陳望一樣掐滅,用手指頭捏了捏,眼中透出沉思之色,
“資源已經送了不少,法寶裡面陳道友有看得上的,恐怕也只有這大周皇帝印,雖然我已經將神魔賦送了出去,最好再送些美人,聽聞陳道友對此頗為喜愛。”
周皇皺了皺眉頭,
“大周境內倒是有不少出眾女子,只不過要入陳道友的眼,怕也是有困難。”
他想了一下,眉頭微皺,略顯苦惱。
只不過隨後他便想道:“如今我已風燭殘年,宮中的妃嬪日後必將守寡,不知陳道友是否喜歡人妻。”
…………
陳望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風評什麼時候就被帶歪了,什麼人如此準確地把握了他的性格。
他帶著虞青黛、虞淺梔二人返回雲山學宮後,虞淺梔問道:“陳叔叔,我們住哪裡啊?”
她是個極為溫婉的女子,一看就是那種知書達理的淡雅模樣,此時盈盈一福,倒是顯得十分規矩,禮節上挑不出一絲的毛病。
陳望說道:“住在哪裡先不用急,先過來幫叔叔捏捏腿。”
虞淺梔聞言,柔柔地說了一句是,隨後便上前輕輕蹲下身子,為陳望敲打雙腿。
她的手法恰到好處,手指柔軟。
一旁的虞青黛咬了咬嘴唇,隨後也與姐姐一同上前服侍陳望,在這個過程之中自然少不了一些挑逗性的動作。
陳望許久未見她們二女,欲,火在心中燃起,隨後這房間中便響起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整整持續了數個時辰才停了下來。
陳望從房中離開,容光煥發,尋來一名雲山學宮的執事,命他們為這兩位公主安排住處。
他剛得了神魔賦,還要專心地研究一番,立刻就找了一個地方閉關去了。
以他澎湃的體力來說,這數個時辰也只不過是簡單熱個身而已。
……
房間之中,一張名貴的大床之上,姐妹二人衣衫不整。
想起先前數個時辰的荒唐瘋狂,還有姐妹二人一起做的事情,此時二人臉上都有一些紅暈未消,不敢對視。
虞青黛渾身香汗淋漓,她輕抬手臂撐了一下床,身子有些發軟,輕聲說道:“姐姐,父皇也算是用心良苦,將門人送入雲山學宮,可是叔叔他真的會對我們上心嗎?”
虞淺梔並沒有說話,她一直在喘息之中,胸口起伏。
虞青黛見半天姐姐都沒有說話,抬起痠軟的手臂推了虞淺梔一下,又喊了她幾聲,虞淺梔這才回過神來,
“啊?你說什麼?”
虞青黛有些無語。
姐姐看樣子真是被玩壞了。
虞青黛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說床單子被你弄溼了。”
虞淺梔啊了一聲,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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