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個女孩方便我教學,不然還得讓你受苦,”陳綿綿在路上的時候,看著蘇不言擠眉弄眼的“嘿嘿,我對你好吧!”
蘇不言反應過來,陳綿綿的意思是如果沒有鄭秀英的話,那給她當沙包示範的就是自己了???
這麼好能接觸媳婦的機會,他其實想要的!!
但陳綿綿已經沉浸在自己聰明的小心思裡,騎著豬搖頭晃腦和大家說注意前面的大坑,掉進去輕易爬不出來。
“哪個打腦殼滴,竟然挖辣~麼大的坑要做啥子嘛?”
鄭福璽的大嗓門正好讓跟在後面的楚錚聽到,他咳咳兩聲,沒說話。
“對呀對呀,我們今天就掉下去了,真是過分!”
丁門在一邊附和,揉著被摔疼的後腰,還好他肉多,不然可就更疼了。
“咳咳咳!”
楚錚在後面一個勁地咳嗽,宋初六嫌棄地往旁邊退退,這老嘎ber的感冒可別傳染自己,他最近可得好好代表軍區呢!
要是楚錚能聽懂宋初六的心聲,估計就得非常嫌棄地瞥一眼。
要不是他在中間斡旋,就宋初六那個火藥性子,十一個軍區,他能得罪二十一個。
不知不覺,進到軍犬基地。
這裡比最開始,多了不少東西,有很多是陳綿綿畫了大概圖紙,讓宋初六找人定做的,都是現代用來訓練軍犬的器械用具。
大家這看看,那看看的,嘖嘖稱奇。
有的詢問起來,軍犬隊員們就負責解釋,其他軍區的軍官們聽得眼睛都亮起來,一個個咕嚕嚕地亂轉,想著死腦子快記,回頭也在自家軍區試試。
“三瘋丫頭,你傻呀,幹啥帶他們到這來呀,要是被偷師了咋整?”
宋初六低聲和陳綿綿溝通。
陳綿綿卻笑著搖頭。
“訓練軍犬,可不是隨隨便便用器械就能解決的,是要靠大量的人力物力堆砌起來的,他們沒有我,就是把軍犬基地照搬過去也沒用。”
陳綿綿是有自信和囂張的資本,別人說出這話,大家可能覺得有些猖狂,但她一說,有點可愛是怎麼肥事。
不理會其他的,既然答應教授鎖技,陳綿綿就叫來鄭秀英,將自己精通的那些技能都演示一遍。
什麼斷頭絞,蟒蛇絞,三角鎖,站立斷頭臺,十字固,達斯絞足跟勾,肛裂絞……
一個個鎖技用出來,鄭秀英就覺得自己像是被蟒蛇盯上了,只要被陳綿綿抓住,根本逃不脫。
開始的時候,大家一邊看四周的環境,分心看陳綿綿的教學,可到後面,都被她的演示給吸引了。
陳綿綿根據每個鎖技的不同和特點,詳細說明了應用的場景。
鄭秀英想著自家老漢兒花了五千塊,自己還賠了一塊梅花手錶,必須把這些鎖技都學會,於是勁頭最足。
在初步教學後,大家躍躍欲試,那些四五十,五六十的都想下場熱鬧熱鬧,被陳綿綿一人發了一根魚竿送魚塘那邊去了。
開什麼玩笑,這些軍官們看似一團和氣,實則早年搞不好都有點小摩擦,萬一在試煉的時候上頭再真用力,好麼,她這基地就得爆改軍區骨科診所。
軍官們走後,就剩下一群年紀相當的年輕人,他們兩兩組隊,回憶著剛才陳綿綿的教學細節。
鄭秀英找到了鄭福璽的警衛員當搭檔,有的沒記住的就讓陳綿綿再示範一次。
美其名曰,五千塊買的課,她要有特殊對待。
陳綿綿聳肩表示樂意效勞,就叫來蘇不言。
因為男女體重和身高的差距,陳綿綿演示的時候更用力,蘇不言站在墊子上,只覺得白光一閃就倒下,而後脖子和胳膊被牢牢鎖住。
屬於媳婦的香味鑽入鼻子裡。
他此刻沒有疼痛,只有失控的心跳聲越發明顯。